过了?”万次郎点点头,离她稍远一点后跪下。南从浴缸里站起来,摘下莲蓬头。 “张嘴。”她说,水珠从她赤裸的身体上滑下,溅落在万次郎的脸上,身上。 万次郎乖乖张口,任南用手指撑大自己的嘴巴。南打开热水,水柱迸射进佐野万次郎的口腔,让他差点吐出来。南认真地冲洗着他的牙齿,像给豆助洗澡时那样。 水停后,万次郎趴在浴缸边吐掉口中的水,如此反复几次,南才住手。 佐野万次郎跪在南面前,抚摸南因为水分蒸发而稍微变凉的皮肤。若是平时,南只需躺在浴缸里,享受万次郎在水面下的侍候即可。可是今天如此不巧。他吻上那鼓起的阴阜,两手分别扶着南的大腿,银白色的脑袋紧贴着南的小腹。 干燥的嘴唇之后,是湿漉漉的舌头。他像动物似的,试图用舌头舔干净南私处的水渍,但两人都知道,不管是南还是他,都只会越来越潮湿。 万次郎的下半张脸几乎与南的阴户严丝合缝,唇珠顶着同样突出肉阜的阴蒂,舌头灵巧地从唇缝间滑出,轻轻地舔舐逐渐兴奋起来的肉粒。 南下意识后退半步,退无可退,只得靠在墙上,虽然室温不冷,可墙上的瓷砖十分冰人,南将莲蓬头放在自己的肩膀上,打开热水,任水流过她的锁骨、胸部、腹肌、小腹,水碰到万次郎的鼻子便被分成两股,南替他撩起他将将过脸颊的白色短发,那水便继续顺着他的下巴滑落。 关上水,浴室里便只充盈着万次郎舔弄南的私处时滋滋的口水声和缥缈的呻吟。 豆助被这声响吸引,跑到浴室门口用自己的爪子哗哗地抓挠玻璃门。 南嗤嗤笑起来:“…豆助还以为我们在偷吃什么好东西呢。” 佐野万次郎愈加卖力。 不巧的是,当两个人都沉醉于此刻的快乐时,南放在窗台上的手机响了,她拿起手机,没有避讳万次郎。 万次郎的鼻子湿漉漉的,他停下动作,用那双纯黑色的瞳仰视着南。 “要我接吗?”南笑着问,“应该不是什么重要的事。” 对视片刻后,两人各自继续自己本来在做的事情,南接通了电话,万次郎也并未离开。 电话那端传来男人的声音。南漫不经心地听着,时不时嗯两声,有时是回应,有时是呻吟。 “我在哪?”南抚摸着万次郎柔顺的短发,语带笑意,“嗯…当然是在家里。” 南高潮的片刻,万次郎和电话里的男人都保持了沉默,万次郎乖巧地舔舐南的阴蒂,为她清理阴道口分泌出的滑液,她在高潮的余韵中战栗,每次舌苔划过她那颗肉粒,她都发出不加掩饰的暧昧低吟。 她重新滑坐到浴缸中。 水有些凉了,南打开热水,在水声和电话声中,笑着对坐到对面的万次郎做出口型: 恶心。 越是被这么指责,佐野万次郎越感觉到兴奋。 除却那张脸,万次郎的身体也同十几岁时没有太大变化,他同他的异母姊妹一样,皮肤白皙,身量不高。他的性器官更是干净到没有毛发,呈现出漂亮的肉粉色,此刻在水里直愣愣地翘起。 “怎么?你吃醋了吗?”南说着,伸直双腿,右脚踩上万次郎的阴茎,水波随着她的动作,在她们之间漾起一圈一圈的波浪。 她有一下没一下地蹂躏着万次郎。电话那头的男人沉默片刻,转而提起了另一个话题。话题愈深入,南的表情也愈冷静。 只是她脚下的力道远不如她表现的那样平淡,佐野万次郎几乎是在疼痛中达到了高潮。没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