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景霈出事,景臻先是惊讶,而后忍不住放声笑起来。 “原来你们男子还有这通精的规矩,我倒是不知道。”景臻方才听开岁细说了一遍事情的起始,觉得这女尊世界的规矩颇为有趣,这通精估计就是她原来世界的男人遗精的另一说法,只是在这女尊世界里是代表着女子来月经后能够孕育后代的情况。 “那他那物什如何了?”景臻喝了口茶,掩住笑意。 开岁听她直接问出这男儿私密的事,忍不住耳热:“应是没事,只是恐怕要养上一段日子。” 景霈这疯子!景臻摇摇头,放下茶杯。她倒是乐得看景霈的笑话,索幸明日休沐,用不着去上书房,她便决定去看景霈一眼。 景臻这人有个毛病,就是记仇。 在上书房读书的头两年,景霈常来找她,旁人都知晓景霈与她亲近,倒也见怪不怪了。 景臻却不大想见景霈,她喜欢性子乖顺的人,景霈这人轴得厉害,常要与她作对,她可没有耐心哄,则每次景霈来找,景臻都是变着法躲开。 躲了两次,景霈也知道景臻不愿搭理他,则他索幸直接跑到泯尘宫寻她。 有一次,卯时天未亮景霈便来了泯尘宫。 景臻睡眠较浅,门外一有动静就醒了。 开岁的声音带着恼怒传来“六殿下还未起,大皇子可以去前殿等候。” 开岁虽是个脾气好的,但也只对着景臻说一不二。 景霈声音这两年不再似少年时那样清亮,低哑了几分,只听他冷声道:“贱仆,跪下!仔细你的狗命!” 开岁不说话,景霈叫起来:“好,好得很,一条狗也敢来拦我,本皇子今天挖了你的眼睛,看你还敢不敢放肆!” 说罢,景霈一鞭甩在开岁身上。 开岁撞在门上,咬牙道:“大皇子杀了我也无济于事,谁也不能打扰殿下。” 已被二人吵得彻底清醒的景臻:“……” 她倒忘记了开岁也是个硬脾气这回事了,只是在她身边做事,不变通些怎么能行,就算是脾气再硬,也得给她磨软了。 景臻坐起身来,等景霈又抽了开岁两鞭,她才喊道:“是大皇兄吗?进来吧。” 房门立即被推开,景霈一身单薄衣衫,眉目带着明显的得意走进来,他身后跟着衣衫被鞭子划破的开岁。 景臻淡淡看了开岁一眼,道:“仆役怎能对皇子无礼,开岁,今天不用你伺候了,门外跪一个时辰。” 开岁呆了呆,苍白着脸色应下,退下去领罚了。 景霈见开岁灰溜溜地离开,脸上的笑意简直要漏出来一般,低声叫她:“娇娇。” 叫得倒是亲热,景臻冷笑一声,“兄长好威风啊,以后我每天卯时起来跪地迎接你可好?” 景霈不接话,他眨眨眼,坐在她的床尾,一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