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瞬。 “提他作甚?”景臻冷下脸,“你是个缺心眼的还是脑子里少根筋,若不想服侍我就直说,我也不强迫你,何必提别人来扫我的兴?” 她想起今日景邈给她的暗示,那小倌长得像景霈,景邈又还特意提起,定是她故意安排的。 景臻冷笑,景邈这是想给她嫁个乱伦的罪名牵制她啊,当她是个傻子呢。 想来她与景霈确实过于亲昵,昨日的事发生后她回宫细想也觉得荒唐。 这么久以来,她到底还是放松了,露了把柄给人握住。 不过,她更担心的是昨日她给景霈通了精的事被发现。 景霈平日里也是个小心的,她走了之后,他应该及时掩人耳目了才对,就算凤椒宫有人觉出端倪,他也会处理干净。 且不到一日,这消息是如何传出去的? 她眉头紧皱,开岁以为她生自己的气,不禁往后退,脸色哪还有方才的羞涩,已是煞白一片。 景臻见他主动退开,也懒得再说些什么,闭眼躺下。 她昨日就没睡好,今天还折腾了不少事,实在是闹得她疲惫了。 若平日坐这马车,她是绝不会困倦的,现下却忍不住睡了过去。 她睡得浅,梦里都是马车轱辘转响的声音。 迷迷糊糊之间,景臻感觉到有人在说话。 “殿下,”那人小声地叫她,“殿下……” 景臻缓缓睁眼,视线落在开岁的身上。 他不知何时解了自己的发髻,青丝散落,衬得脸颊白嫩,眉目多了不同的颜色,让他平日里无趣的模样变得莫名招人。 少年的外衣脱在一旁,几乎浑身赤裸,只留一条及膝亵裤,亵裤中间镂空,他分着双腿,露出肉根的顶端,已是半勃的模样。 开岁习武也有六七年,他饭量大,景臻也从不饿着他,反而根据现代社会的一些健身知识给他补充营养,则开岁身材不似同岁的少年一般干扁,不说别的,就光是他下腹收紧时出现的紧致肌肉和轮廓就已比寻常男子更勾人。 景臻不喜欢精瘦的男人,也不喜肌肉过于发达的,开岁若照着现在继续长下去,他的身子便是她最爱的模样。 对上她打量的视线,开岁忐忑地低下头,不敢再开口。 景臻无奈,撑起半边身子坐起来:“你都把衣裳脱了,还作一副勾栏样式,现在摆这清高样给我看是为何?” 听到“勾栏样式”,开岁咬了咬嘴唇,他好似终于下了决心,伸手搂住景臻的腰,头埋进她的怀里。 “还望殿下怜惜……”开岁的声音含糊地传来,“请您让开岁伺候。” 她就喜欢识情趣的男人。 景臻眉目舒展,摸了摸少年的头,抬手掀开车帘,夜还未太深,偶有卖货娘挑着担子经过,也有人提着灯笼行走。 要看要临近走到皇宫的大道,景臻道:“绕路走,晚半个时辰回宫。” 马车慢下来,随着景臻的吩咐,往另一处调头而去。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