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保证道:“你放心吧,我心里有数。” 几个人同在一个卧铺车厢,气氛渐渐变得有些微妙。 秦绍延紧抿嘴唇看着妻子和蒋卫谈笑风生,心底不由得生起一抹醋意。 “小乔,孩子们的饼干你放哪儿了?” 杜乔正聊得欢,被他打断也没多想,她弯腰从行李箱底下翻出饼干盒子,小声抱怨道:“这不在这儿呢吗?你就不能多找找?” 秦绍延接过饼干盒子没说话,他给崽崽们每人分两块饼干,就在杜乔再次和蒋卫聊天时,他又一次打断他们,“手绢找不到了,旺仔嘴上有口水。” 他的话音刚落,立刻引来大家的注目,尤其是蒋卫,他微微挑眉算是明白了这男人的丑恶嘴脸。 汪婷婷的目光在蒋卫和秦绍延之间穿梭着,最后露出一个兴味的笑。 只有杜乔还没弄懂她家男人唱得是哪一出? “欸?我刚才明明看见了?” 她翻找一通,终于从旺仔的屁股下面找到了手绢。 “旺仔,你为什么把手绢藏起来呀?你看你口水流得哪里都是。” 旺仔一脸茫然地看着她,稚声稚气道:“是爸爸……”只不过还没等他把话说完,就被秦绍延拦住下面的话,“我说手绢哪去了?来,爸爸给你擦擦。” “好~”旺仔笑得傻乎乎,根本不知道自己替父亲背了黑锅。 列车还在有条不紊地向前行驶着,趁两个男人出去打热水的功夫,汪婷婷凑到杜乔身边小声问:“刚刚你男人那是吃醋了,你没看出来?” “??”杜乔愣怔地看着她,随即摇头表示自己真没看出来。 他吃蒋卫的醋?应该不会吧?想当初自己有多讨厌蒋卫,他是知道的。 见她不信,汪婷婷忍不住“啧啧”两声,“你这是当局者迷,反正我是提醒你了,信不信随你吧。” 等汪婷婷离开,杜乔还在回忆方才那些画面,经这么一说…她男人好像确实在没事找事,难道真吃醋了? “旺仔,告诉妈妈,手绢是不是爸爸放在你屁股下面的?” 旺仔正在玩小飞机,听妈妈这么问,忙点点头,“嗯,爸爸放的。” 这下杜乔算是彻底相信了汪婷婷的话,等秦绍延打热水回来时,便察觉到妻子的目光很不对劲儿,他提着心走过去问:“怎么了?” 杜乔收回思绪说:“孩子们该睡觉了,你给他们冲奶粉吧。” 见她没什么事,秦绍延怀疑是自己想多了,“嗯好,你洗把脸也早点睡吧。” 火车是明早到站,睡醒一宿觉就能到达目的地,坐这趟车不算遭罪。 待杜乔洗完脸上床睡觉了,秦绍延才算放心,其实他很怕被妻子察觉到自己那些小心思,忒丢人。 一夜过去,火车终于到达京市。 他们几个也将要分道扬镳,在告别前,杜乔和汪婷婷约定初六那天见面。 回到秦家,老爷子十分高兴地抱起重孙重孙女每人都得到一个重重的吻。 小奶糖揪着老人的胡须,被逗得“咯咯”直乐。他们的房间都已经打扫干净,待杜乔换好衣服下楼后才听说隔壁的杨家已经搬走了。如今住的是新邻居,具体是个什么样的人?保姆婶子也不太清楚。 到了除夕,依然会有各色各样的人来拜年。秦家提倡民主,如果杜乔不想接待这些来访者,秦老爷子也不会逼她。 如今是1977年,整个京城都比往年热闹许多,人们喜气洋洋,处处都回荡着欢声笑语。 初六这天,杜乔提出要请蒋家兄弟吃饭,为的就是给蒋丞和汪婷婷牵线搭桥。 虽然秦绍延知道妻子这么做的用意,但难免会吃醋。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