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 提起这个,杜乔微微叹气,“身体没受伤,但那孩子因为这事很自责,估计一时半会儿钻不出牛角尖。” 两人聊得正欢时,白宇凡拿着饭盒从外面回来了,在他身后还跟着一个警卫员。 见秦绍延醒了,忙跑过来一脸兴奋,“秦叔叔,你没事吧?身上还疼不?有没有想吃的东西?” “……”见他如此热情,两人都很不适应。 “我发现你比我都关心他,白宇凡同学,你这让我很被动啊?”杜乔双手环于胸前,摆出一副很生气的样子。 白宇凡讪讪一笑,不敢太过热情,“我这不是看到秦叔叔醒了有点激动吗?你放心,我不会让你被动的。” 这时,在他身后的警卫员走上前向秦绍延敬了个军礼,“报告首长,我是霍司令派来照顾您的,如有什么需要您尽管说。” “谢谢霍司令,这里不需要那么多人,你先回去吧?” 可警卫员并没有动,依然站在那儿,“司令说我必须留在这里。” 秦绍延和杜乔对视一眼,只能随他去了…… 除了手腕上的伤,秦绍延的腰和腿上都有伤。他能勉强下床,可每一步都走得异常艰辛。 而他又是个脸皮薄的,不可能在床上大小便,于是他尽量少喝水少吃饭,以减少上厕所的次数。 杜乔是长期陪护人员,为了保证她的睡眠,晚上由白宇凡和警卫员轮流守着。 第二天一早还没等吃早饭,病房内陆续来了好几拨人。 首先来的是白家夫妻,穆老师熬了白米粥又带了好多个肉包子,见儿子乖巧站在一旁,也没再说一句重话。 杜乔让白宇凡跟父母回去,但这小子铁了心呆在这里,说什么都不走,最后无奈只能让他继续留下来照顾。 之后周远和钱媛也来了,周远瞧着秦绍延那满身石膏的落魄样儿,不禁生气道:“出了这么大事怎么不告诉我?我就在金西市住,却是最后一个知道的。” 要不是钱媛听说消息,他还被瞒在鼓里。 秦绍延笑着看他,立马甩锅道:“当时我昏迷不醒,你要怪就怪小乔没通知你。” “??”杜乔不可置信地看向丈夫,想说你这人真狗! “我当时忙忘了,想说今天给你打电话,你倒是提前来了。” 看着这对夫妻,周远顿时无语,此时他还不知道秦绍延的伤势究竟如何? 钱媛想留下来帮忙,杜乔劝说半天才把人劝走。 快到中午的时候,杨春梅和霍司令脚前脚后也来了。 在军区领导面前,杨春梅一直压着一肚子话,只能坐在旁边干着急。 霍正卿则是一脸内疚,向秦绍延承诺,“无论如何,我一定会找人治好你。” 对于上手术台的外科医生来说,手的灵活性很重要。他十分清楚对方为了救自己孙子付出了什么样的代价。 杜乔见他没提“手”这个字眼,默默松了口气。 等霍司令走了,杨春梅立刻把杜乔拉出病房外,“我听穆老师说绍延的手可能会残废,是不是真的?” “嗯,是真的。”杜乔没打算隐瞒,“你放心,我会找到方法治好他的。” 这个年代的医疗水平有限,西医治不好就中医,中医博大精深,她外公的医书和药方全在脑子里存着呢,总有方法能治好他的手。 “你能有啥方法?”杨春梅一脸焦急,很怕女婿会一时想不开,“这事儿你先别告诉绍延。” “你放心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