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眼前两人打闹,抱着女人的手,失控得多抓了一份力,惹得绒葵轻轻抽泣。 “胡五娘,在下承了你的好意。”岳晨垂眸不想看眼前两位贵人,“我们这些下等人自知配不上各位贵人,请二位高抬贵手,而我们一条生路。” 陆肆成瞥了一眼岳晨,傲慢道:“你这等奴倒也懂事,本官也不为难你,你们快些走吧。” 岳晨轻微颔首,垂眸看着怀里颤抖着咬着唇拼命忍住哭声的女人,对陆肆成的傲慢视而不见,径直掠过他,便要离去。 “等等!”陆肆成目光扫到岳晨怀里的女人,看到那一撮已经不成人形的手臂,瞳孔猛得一缩,抬手便是抓住那不堪得手腕。 “你,你是阿葵!”陆肆成不敢置信地唤着那个已经泪流满面地人,可是绒葵地脸死死地埋在岳晨的怀里一点也不愿意让男人看到。 岳晨看男人情真意切地样子又觉得此事有蹊跷,若对方真对绒葵毫无感情,此刻也可以放她们离去。 “陆大人,你可看清楚了,这真是你私相授受的那名伶人?”胡五娘抱着拳嗤道,“别到时候在长公主面前就死不承认。” “你是阿葵。”陆肆成掰开绒葵死死蜷起的手,五指交错,紧扣在一起,“阿葵,我,我以为你已经回乡了——” 绒葵听到这声,身体越发颤抖起来,努力想要挣开男人禁锢的手指,却怎么也帅脱不开。 “成为伶人,若没有可靠之人赎她,又有什么可能回乡,陆大人,你的谎言未免也太假了。”胡五娘毫不留情地泼了盆冷水,“若是真对她有情,当初向长公主示好时,又何必瞒下这一场情,好好和这名伶人长相思守,就算以她的身份做不了你的妻,成了你的良妾,只是,你这驸马爷恐怕要……” 岳晨垂眸看着绒葵的身子随着胡五娘的声音渐渐平静下来。 “你胡说!”陆肆成呵斥道,可是眼底的心虚,岳晨却看的很明显。 岳晨手指一动,一股气流流动,将陆肆成震开,岳晨道:“我不管你们贵人之间有什么协议或者故事,我要带她走。” “你以为你能带她走到哪里去——”胡五娘笑道,“除非你形影不离,不然,旁边这位怕是要寝食难安,一个寝食难安的状元郎能干出什么样的事来,这我课就不好说了。” 听到此话,岳晨寒芒掠过两人,却在那一刻又安静下来。 不能动他们。 胡五娘又道:“前一脚我派人放出话,要查那名和进士郎私相授受的男人,后一刻绒葵姑娘就被囚禁,陆肆成,你这拔吊无情的模样真是让人深刻。” 胡五娘走到陆肆成面前,一道拳风扫的是陆肆成毫无招架,跌落在地。 隐约听到整齐划一的声音,岳晨心道不好,也不顾绒葵的伤势,一个蹿身便急急奔走。 听到胡五娘惊呼一声,想要唤她,可远处火把的光芒和整齐的踏步声,搅乱了胡五娘行动的步伐。 还好这里大部分是暗阁的地盘,明里的,暗里的,岳晨很是熟悉。虽然带着一人,但还是轻轻松松躲过了来探查的追兵。 此刻出城已然不可能,岳晨狠下心,躲进了地下城。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