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康温热的手掌托着岁岁的后背,半点不叫岁岁吃力。闭着眼,细致地舔弄着口中的茱萸。 岁岁微拱起双腿分在安康身侧,莹润小巧的脚指头蜷缩起又松开,周而复始。双手也揪住安康的肩膀,不时呜咽两声道:“安康,安康呀。” 安康曾经一度十分厌恶自己作为内侍被赐予的这个名字,可如今却觉得,自己这名字,从岁岁口中叫出,就已经是这天底下最最好听的名字。 “主子,奴才在,奴才在,你别怕,奴才便是自伤都舍不得叫你不舒服。”安康终于是吃岁岁的奶儿吃的餍足才终于松了口,慢慢把岁岁放平到床榻上,又从一旁抽出一条棉被来,一下子覆上岁岁已经衣不蔽体的身子,自己则是在棉被里,跪在岁岁双腿下,动手褪下了她的裙,袄裤,亵裤。 岁岁觉得羞涩,可手在棉被下不自觉去阻拦,也只能摸到安康的头脸,甚至被安康一口含进了她的手指,讨好地吮吸舔舐。 抽回手,她唯一露在棉被外的小脸却是红艳艳的。 她感受到自己的下面彻底的光裸,甚至有阵阵湿润温暖的呼吸拂上自己两腿之间。 这种私藏起来的隐秘狭昵举动,让岁岁忍不住双腿轻颤。 当安康用手托高她的屁股,附身舔上第一口时,岁岁便不由得扭动起腰身,试图躲开。 可安康这时却半点不听话,不顾她的反应,不断用唇舌伺候起她的花唇,他灵活的舌头一点一点描画着,刺探着。 岁岁觉得自己浑身的感触,此时全都集中在了两腿间的桃源处。 安康近乎沉醉在其中,舌尖探寻出花唇中藏匿严实的珠蕊,反复轻触逗弄,岁岁受不住这样的伺弄,呜咽起来,嘴里不断轻唤着安康的名字,两腿虚软无力地蹬了两下。 花唇中很快便溢出了滑腻清液,安康哪里肯浪费,松开那逗弄着的珠蕊,张嘴便接住了花液,吸吮的声音,在这静谧的屋内,尤显清晰响亮,岁岁的脸红了个透,细喘的声音似猫,撩拨得他几欲发狂。 她喜欢的。 她一定是喜欢的。 安康心中笃定,唇舌便更加卖力,待那花液溢得更多时,他才堪堪放平了岁岁的身,一把掀开被子,把自己露了出来。 岁岁艳红着脸,眸中带着水润望着居高临下望着自己的安康,发丝有些凌乱,嘴唇水亮,到底是谁的,她也分不清。可只要一想到安康刚刚嘴……她便忍不住缩紧花径,这就又涌出许多情液来。 此时的安康是极为妖冶的,神色温柔缱绻,随时能叫人溺毙其中。 “主子,奴才还有一件事。不,是一个秘密,想现在告诉你,主子切莫恼了奴才。”安康突然道。 “什,什么?”岁岁迷蒙着问。 安康不忙着答,只迅速接了自己的所有裤子,再次抬起岁岁的臀,就在岁岁还没理清一切之前,只觉得自己那花户口有个硬物顶着,正一点一点破开自己紧密的花径。 岁岁一双杏眼逐渐睁大,待安康一用力冲撞进来,带出黏腻的湿濡声,紧接着又是一声清晰可闻的皮肉撞击,她整个人都懵了般,再无反应。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