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脸一委屈,哭得梨花带雨,就伸手帮忙。” 他伸了伸手,“这手啊,伸一次,就一定有第二次。” 他想起那件事,也气得直冷笑,“最后呢,你想和人家好,人家呢,天天吊着你,最后还给你戴了个绿帽,你说你俩这关系,你就是气你都没资格撒。” 怕自己话重了,施炜推了推沉默的冯既野,“喂,没生气吧?” 冯既野冷笑:“我说生气,你就会停?” “那不会,”施炜到底是为了他的老冯好,想提醒提醒这重情的家伙,“我之前和你说过,这些模特十有八九嫁的都是富豪,那可比白子璐更势力更物质,她要是知道你在冯家的真实地位,结果还是一样,绝对分。” 白子璐是冯既野好了六年的前女友。 说到家事,冯既野有点不悦了,“好了,别说了。” 施炜很心疼自己的老友,一手揽住了他,语重心长,“老冯,我不是想诋毁习月啊,我只是想说,她不适合你,她长得出众,性格也像个狐狸,还有她那个浮躁的圈子,你玩不过她的,我还是希望你找个踏踏实实,本本分分的女孩。” 又特意补了句:“我只是不想让你再受伤了。” 冯既野低头走了会神,想起了那个漂亮的身影,那个狐狸般勾人的笑容,是勾走过自己好几次,但她心黑啊。他深叹了口气,是不爽,是烦,不过还是很快整理好情绪,拍了拍施炜的手: “我再受伤,我就跟你过。” “操,”施炜立刻收回手,“我可受不了你这披着羊皮的禽兽。” 他是故意模仿了习月的经典名言。 冯既野摸了摸他的大腿,逗了逗他,“禽兽感觉来了,下手可不分男女的。” 施炜一把推开他的手,“给老子滚蛋。” - 另一头,一辆宝马朝南边开去。 本来冯既洲是想带习月去新买的顶楼公寓,但她以舟车劳累和妈妈想自己为由,成功推掉了这个老流氓。 她根本不想上他车,但这种人不能硬着得罪。 一路上,冯既洲在吹嘘自己的事业,这种在女人面前吹牛,无时无刻秀钱的人,习月司空见惯,当然也很厌恶。 车快到习月小区的时候,冯既洲提起了一个熟悉的人名,“上次听我爷爷说,你还想见见我那个弟弟?” 这语气听起来,毫无兄弟情。 习月笑笑,“货比叁家,冯少,不会怪我的哦。” 在这行干这么多年,她早就有一套拿捏富商的套路,屡试不爽。不过也源于她长得美、身材顶级,讲点难听的话,对方都觉得是一种情趣。 果然冯既洲也吃这套,心里还痒痒的,“当然,我怎么会怪你,你比到最后啊,还是会觉得我最好。” “哦?”习月挑眉,“冯少这么有自信?” 冯既洲傲然的笑了笑,“你要是说和更牛逼的大佬比,我可能会输,但只是和我那个弟弟比,我稳赢啊。” 习月接着问,“怎么?你弟弟比你差很多吗?” 冯既洲:“何止差很多,他就是个野种啊。” 习月一愣。 冯既洲继续说,满嘴的厌恶:“你以为他叫冯既野,是因为家人希望他日后有野心,志气远大吗?” 习月:“不是吗?” 冯既洲每次提起笑都是更深的嘲讽,甚至是侮辱:“当然不是,他这个野是野种的意思。他妈妈是个坐台的,是个鸡,趁我妈刚走没多久,就在会所里缠上了我爸,生了他,最后还是进不了家门。”他呸了声,“鸡就是鸡,鸡生的孩子也是个野鸡。” 他突然改口,笑得更嘲,“哦,不对,是只野鸭。” 习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