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的时候都一个人去东莞了。” “妈,”冯既野还是发火了,“你能不能关心一下你的女儿。” 这会,岑虹倒是有点愧疚了,走到窗户边,好声好气的说:“小野你别生气,我的确是不知道她走了。” 冯既野很愤怒,“你当然不知道,你在麻将馆里一呆呆一天,你女儿被人卖了你都不知道。” 这时,电话那头,出现了一个男人的声音,还拍了一下岑虹的屁股,她很娴熟的推开男人油腻的手,语气有点骚,“哎呀,韩哥,你说你这次次打招呼都动手,不好吧。” 冯既野听不下去了,直接挂了。 他再回过头,却看到温燕雨两眼含泪。他走过去,拿纸巾替她擦了擦泪,她握住他的手,“哥哥,我不想回去,我想和你住。” 温燕雨是岑虹和她后来的男人生的孩子,确切的说,她从未结过婚,都是未婚先孕再被抛弃。因为她的职业上不得台面,甚至是卑贱丑陋。这一生,都只被男人戏弄,从未得到过爱。 冯既野明白温燕雨不愿意回家的原因,因为岑虹在镇上很出名,虽然早已不干风尘事,但那些男的总会来骚扰她,一骚扰,连带温燕雨也不放过。 冯既野帮她把书包拿到了一边,蹲在沙发边,大掌温柔的摸着她的小脑袋,“那你先在我这里住到周日,周日晚上我把你送回去,先把期末考试考了,然后哥哥再和妈妈商量你转学的事,好吗?” 温燕雨开心的狂点头,“好。” 还亲了他一下。 冯既野让温燕雨去洗澡,才想起来家里没有小女孩的换洗衣服。他刚拿起手机,想看看外卖能不能买几件,门铃响了。 冯既野拉开门,看到是习月,惊道:“你?” 她气还未消,没什么好脸色,把手中迭好的睡衣和私密的衣物递给他,“刚刚你妹妹说走得太匆忙,没带换洗的衣服,让我帮忙给她买,刚送到,给。” 冯既野刚接过衣物,还想和习月再说两句话,但她已经快步走回了家里,头都没回,一句话都不想听自己讲。 - 这一夜,习月和冯既野都失眠了。 第二天,冯既野给温燕雨做好了早餐后,出了门。不过他没下楼,而是在电梯里口徘徊。 大概过了小二十分钟,习月出了门。 冯既野和她打招呼,想着必须要对昨天的事道歉和道谢,但她完全把他空气,连正眼都没抬。 俩人进了电梯。 “习月,昨天是我语气太重了,我跟你道……” 冯既野话说一半,习月就戴着耳机打着电话,无视他的存在。 走出电梯后,她也走在前头,脚步很快,一直在打电话。他沉了口气,然后跟了上去。 京茂城的停车位是按户划分的,所以他们的车并排停着。 见习月挂了电话,冯既野两大步上前,抓住了她的手臂,“习月,我知道昨天我话说严重了,让你不开心了,所以我……” 习月指着他的手说:“冯老师,你说过不会碰我的,请把手拿开。” 冯既野愣了会,然后将手收回。 习月拉开车门,把包扔进去后,还是回身,讲话很冲,“原来你是会道歉的人啊,那一年前,你无缘无故骂我高贵,骂我给你戴绿帽,骂我怂的那件事,要不要现在一并道了?” 冯既野怔住,只字未说。 习月一哼,“可真有原则。” 她手肘撑在车门边,突然松了口气,眼一眯,“是,我特别会玩男人,尤其是很会给男人戴绿帽,你不知道吧,我和你约你的时候,我同时还约七八个男人,我去一个国家出差,就有一个炮友……” “习月。”冯既野听不下去了,止住了她。 习月还是抵不住胸口的憋屈,又撂下了一句狠话,“要是知道和你约炮这么费力,要知道你连做个炮友都么小心眼,那那天晚上,我死都不会和你上楼。” / 野哥:咋整,老婆生气了,该怎么哄。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