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其舔得越发糜艳后,才轻轻地吸吮了下,对方就不受控制地呜咽了声,浑身发软地跌入她的怀里。 额面被软乎乎的分量所埋没,鼻尖沾染起浅淡的气息,夹杂着对方过于紊乱的喘气,肩颈也被无意识地搂紧。 明明是对方把她搂得那么紧,几乎将整个身体都贴在她身上,结果在被继续舔咬时,还要委屈地朝她哼唧几声,好像是她故意欺负她似的。 倘若真的遇上心狠的主人家,怕不是要被褪去衣裤、掌打屁股,给旁人立立规矩。 哪里会由着那般性子。 瞧瞧现在这副可怜的模样,就算被压到床笫之间,也反抗不了她,她想怎么操,就怎么操。 覆在对方小腹处的手掌越发炽热,不由得抚向微微凹陷的线条,浅浅擦过被衣裤隔着的部位,不轻不重地碾磨了下,稍稍拢住,便再度揉蹭而过。 茫然地望向她,对方的眼睫湿漉漉的,似乎觉得有些难受,无措地绞着双腿,又下意识地贴住她,让她继续摸下去。 有些粗糙的亵衣反复摩擦着软嫩的花唇,渐渐擦出些许的湿意,又软又绵地贴住她的手心。 放缓速度地揉捏了几下,将对方揉得愈发迷迷糊糊的,便把长长的裙摆掀了上去,径直抚住赤裸的腿心,用指节抵开两片湿淋淋的花唇,落进异常湿热的里侧。 难以言喻的颤栗瞬间击中脑海,所有的语言仿佛都显得寡淡了起来。 ——那么湿,又那么软,被夹住的指尖就像是被娇嫩的花蕊吻住,轻轻柔柔地含住她的手指,小小地吸吮着,毫无危机感地在上面蹭动着。 天生就该挨操。 她不仅想用手指肏她,也想用自己的私处去肏她,还想用舌头去肏她。将对方操得情迷意乱,操得汁水泛滥,操得神魂颠倒,最终手脚发软地趴在地上,任由她反复肏弄。 除了轻薄的外衣,什么肚兜、亵衣都不必穿,反正每天都会被她摸摸,越摸越多的淫水就沿着大腿内侧流下,渐渐洇湿了身下的床榻。摸到后面,被情欲蒙住双眼后,还会主动挺起腰,喘息着在她的脸上蹭蹭,全部都送进她的口中。 湿漉漉的软肉混合着淫靡的汁水,毫无章法地胡乱碾磨着她的脸,微微合拢的花缝不小心被自己的鼻尖蹭开,恰巧挤蹭到里面湿热的穴肉,就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哆嗦,仍想要着销魂蚀骨的欢愉,始终无法得到满足。 边抽抽噎噎地唤着她‘妻主’,边夹紧她的头,好让她能将对方弄到高潮。 她只能探出手,牢牢地箍住对方的腿根,刻意粗略地描摹着花唇的轮廓形状,沿着外层的方向,深深地含吻着光裸的软肉。被彻底分开的大腿在她的手下绷得直直的,当她仰首亲了亲对方的腿心时,娇嫩的花蕊也发抖着泄出蜜液。 用舌尖戳弄了几下湿软的花心时,便会被异常柔软的裹住,就像是在引诱她似的,勾住她的舌头,忍不住探寻起更为隐秘的蜜泉。 来回舔弄着润泽的花唇,半透明的淫液也缓慢地流到她的舌尖,本能地含住吮吸了下,不顾对方微弱的挣扎,便顺着湿润的花缝探入,连鼻尖也陷进湿热的软肉之间,用舌面小幅度地刮擦着嫩肉,浅浅地舔吻着穴口。 对方的身体剧烈地跳动了下,呜咽着扭了扭腰,却将双腿张得更开了,眼前淫靡的味道越来越浓郁,刺激得鼻尖有点发痒,血液快速地流向大脑,意识越发昏昏胀胀,隐晦的快感仿若有电流窜过,陷入肌肤的手指不由得加深。 深深地舔弄着对方的花穴,软乎乎的穴肉就在自己脸上蹭动,涌出大股大股的汁水,在连绵的吸啜里达到高潮。 高潮过后的穴肉会比平时更敏感,仅仅是轻柔地碾磨着花缝,也会止不住的痉挛。 哪怕是抽泣着说不要了,要被肏坏了,也无法逃脱,只能被她继续肏弄着,操到精神恍恍惚惚的,彻彻底底地瘫软下来,全身上下都沾染上她的味道。 完全沦为她的禁脔。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