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上,重新将鸡巴满满当当插了进去,两处卵蛋贴着她的阴唇。 计芙指尖颤抖,她伏在桌面,这才发现自己居然就在李意之府上的竹楼里。 她晓得他有这么一处静室,只是从前不关心罢了,而此刻自己正被他困在怀里一再插弄,计芙嘤嘤叫起来:“意之哥哥,为什么?啊……为什么要在这里肏……” 李意之重重地往她胞宫内挤,满意地看她流下极乐的泪水,他笑了声:“从前我想待芙芙好,不愿对你说重话,不愿发火,才在此处静心念经,芙芙是如何待我的?嗯?故意惹我生气,还是与别的男人牵扯给我看?” 计芙慌忙说:“意之哥哥,你饶了我,芙芙是喜欢你的——啊啊,轻一点,轻一点呀啊。” 清楚她在说谎,所以才会生气,李意之揉着她的阴蒂,感受她的小逼收夹,淫液如泉般浇落在她膝下软垫上。 “这种事,我早有想法,但我不舍得,”李意之话到一半,突然不可思议道,“莫非芙芙是怨我不解风情么?” 计芙无颜回答,她已经小死过,乌黑的发贴在酮体上,身子任他玩弄,总不好尊严都被他践踏。 李意之当她默认,腰腹的冲撞更无章法,语气却哀伤冰冷,隐含怒意:“你想让我抱你,吻你,甚至是这样用鸡巴插你的淫穴,直说就好了。” “我没有!”她恨不得捂住耳朵,不想再听这些话。 高潮数回的甬道尽头变得松软酥麻,渴望着更激烈的性交,他的每一次肏弄都在宫交边缘,计芙几乎崩溃,只能不停重复“没有”,李意之也不好受,他不肯射出来,龟头已经挤入狭小宫口,但她死死用肉屄夹着,不肯再放他进去一寸,李意之只好吻她的额头,告诉她。 “你没有,我却有,就在这竹室里,我想着与你新婚夜该如何温情脉脉,又怕吓坏你,只好抄写经书让自己静下来。”他清美的面上,如今笼上一层化不开的阴郁,如她所愿,他入了凡尘,七情上脸。 “别怕,芙芙,我们有的是功夫,我要你的淫水沾在我的脸上、身上、手上,还要你的逼水打湿这竹楼的每一处,回应我过去的欲望。” 兴许是他的话刺激到了她,计芙放松了戒备,顶端涨硬的圆形龟头便插入了她的胞宫,李意之餍足地将自己插在她体内,和她融为一体。计芙失去了理智和清明,李意之吻她时,她主动伸出舌头,唾液相融,气息交互在一块儿,热乎乎的,彼此含着对方的舌尖。 滚烫的鸡巴在干她的子宫,居然可以进得这么深,计芙在他怀里,失神地说:“意之哥哥,里面要插坏了……哈啊……” 不过……无所谓了,计芙舒服得落泪。 李意之也没想到插到胞宫内这么刺激,他强行忍住射意,计芙已经被弄得像一滩烂泥,整个人都抱着他,两腿大开迎合着,他只动了十几下,计芙就如受了委屈般大哭出声,李意之本以为她疼,低眼一看,只见计芙的尿孔微张,透明的液体从里头一股一股往外喷,竟是失禁了。 “意之……”她哭着叫他,却没说出话来,想也知道是丢人丢大了。 李意之堵住她的唇,吃弄着她的舌头,又顶了几回,才将浓白精液全部喷洒在宫腔里。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