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出自己想要的姿势,她趴在了地毯上,然后被他抓住腰,往上提起来。 源峻策纠正着她的腿,膝盖往前跪起,幸姳不得已用手肘撑住地面,看不见身后的可怕程度,远比刚才正面插她时的还要恐怖。 她牙齿打起哆嗦往前爬。 冰冷的手指掰开红肿成馒头的阴唇,传来奇怪询问:“为什么这里有这么大一个洞。” 刚拔出去的肉棒,花穴竟插的合不拢,操出一个鸡蛋大小的洞口。 一张一合,看的更加清楚,里面粉肉更明显了,还在往外淌着血珠,血连成丝,从边缘口处,朝着阴蒂流,打湿曲卷毛发。 幸姳白嫩的屁股也都是刚才流下去的血,源峻策掰开她的臀部,朝着滴血的那处亲吻了一下,仿佛做着餐前祷告,在告诉她要开动了。 “我要进去了,幸同学。”血水染上他薄唇,在毫无血色的面容添上诡异的红唇,妖娆如鬼。 扶正屁股,手指摁凹臀部嫩肉,他扶着带血的肉棒,没有犹豫塞进去。 即便是打开的洞口,依旧绞的他疼痛,忍不住将腰弯下,皱眉低喘,偏偏一定要插到她的子宫里。 幸姳趴在了地上,手指蜷曲,指甲扣在绒毛地毯,她眼睛瞪的惊恐,清秀脸孔,受着极大的悲痛,五官变形。 嗓子失声,喊出来的话模糊不清,甚至被激烈的阴囊拍打声掩盖,源峻策根本没能听到她在说什么。 可她能说的也只有那些话,拔出去,放过她。 源峻策不甘心的往里挤,两颗蛋挤在洞口边缘,沉甸甸往里塞,眼看挤不进去,他还固执的不肯放弃,尝试了几次又只好作罢往外抽,被媚肉嗦的浑身激灵,喊出沙哑低吟。 “幸姳……幸姳。” 这是他第一次叫出她的名字。 平日里总保持着若近若远的幸同学称呼,笑容模糊不真,一点都不带有私心的情感,但当他嗓音饱含着情欲的沙哑,每一声都要把她揉到骨子里面疼惜,操到连皮不剩。 “救我,幸姳。”他低声下气抱着她的腰哀求,停不下来的除了胯下发狂抽捣,还有他低啜哭声。 幸姳听不清他哭的是否真切,可他像个发情期边缘崩溃的生物,求她用身子救救他。 “好紧,我好痛啊。” 幸姳颤抖喘息,愤怒咬紧牙根,胳膊伸直在地面,抓住地毯的绒毛。 她眼睛紧闭,鬓角的汗珠从脸庞滑过,咬牙切齿往前爬,脚趾蹬着地面,顾不得浑身碎骨裂肉的疼,她低声嘶嚎着,誓死往前爬。 源峻策搂住她的腰,往后拉回,胯下刚拔出来的肉棒,挺身一路插磨到子宫。 “啊啊啊!”用尽全力的力道朝她阴道几下猛捣,带着激情与泄愤的做爱方式,玩弄的子宫崩溃。 他同样发出低吼声,将腰弯下,脸颊贴在她的颈窝里,银色的长发散在幸姳身旁,插到子宫里的肉棒不动了,一抽一抽的射出腥浓精液,激烈打在薄嫩的子宫内壁。 发情的妖,终于解脱,趴在她背后意犹未尽喘息,一根妖物巨根,没有丝毫想要抽离,结束的意思。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