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下,她回头。 沉琨小心翼翼的拽着她的衣角,眼底是说不尽的委屈,还有一丝不甘埋藏在心里,“妈妈,我又做错什么了吗?”为什么不吃他做的饭? 沉揽月将衣角抽出来,“下次别做菜了。”沉揽月走出别墅,走到车库。 别墅重回寂静,头上的吊灯在沉琨脸下照下一片阴影,他回到餐桌前,桌上放着丰盛的五菜一汤,那是他花费了两个小时的成果。 为了保证每一道菜保持刚出炉的口感,每一道菜做好,都讲他们放入蒸炉里保温。 沉琨从厨房打了一碗饭出来,也给主位放了一碗饭,默默的埋头吃起来,右手生疏的拿着筷子,每一块肉他都切成大小均匀的肉丁,他尝试着夹起其中的一块肉,筷子不断摩擦着手上的水泡,每动一下都是不尽的痛楚。 夹了好几次,都没能夹起来,沉琨将筷子抓紧,狠狠将筷子一扔,木条与瓷器碰撞的声音在空旷的空间尤其刺耳。 他猛的将所有的菜挥翻,瓷砖接二连叁的跌落在地板上,完整的盘子碎成了碎片。 手痛,心更痛…… 他看着自己的手,他迷茫有无措的看着自己的手。靠着桌角,无助的蹲在地上,将头埋在膝盖里,无声地哭起来。 沉揽月随意找了家日料店,老板是个幽默乐观的老头,白发苍苍。沉揽月看着他一头的白发,联想到杰姆森教授,烦闷的喝了口清酒。 日料店的名酒度数低,不怎么醉人。 日料店挺讲究,前餐,正餐,饭后甜点一次递上,小店里没多少人,日料店老板只为这一两个人服务,还能闲暇的与客人交流。 “这位夫人,日料需要用心品尝,叁心二意反而会让寿司的味道被淡化,无法品出最美的口感。”寿司老板递上来一块鱼子酱寿司。 她冷笑了一声,“您还真是神通广大,连食客想什么都要干预。” “没有没有,您能光临本店,是我的荣幸。”白发老头笑了笑。 饭后的最有一份甜点是米酒糯米丸,老头说了一句,“您之所以烦呢,是因为心思歪了,您把这心思捋直了,这事情啊,就顺了。” “你多管闲事了。”沉揽月吃完最后一口,转身走出店,黑夜的冷风吹的她一个醒神。 回到家时,整栋别墅的灯都关了,明亮的别墅黑了,独留门关处一盏灯,等着她归来。 沉揽月看到餐桌上的菜盘已经收起来了,恢复了以往的整洁。她收回目光,往楼上走去。 沙发后,沉琨坐在地毯上,背靠着沙发,目光空洞,小声喊了声“妈妈……”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