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人走后,宇文恒直接折断手中那支箭,厉喝道:“云凰、燕九霄,我一定会让你们付出代价,竟然敢在背后暗算我,我就让你们都给我去死!” 等在暗室外的郑解语看到黑着脸的宇文恒出来后,也不敢多问。 这几日,他面对她向来是这种脸色的。 他没有直接杀了她或者休了她已经算是很留情面,就在她以为宇文恒不会搭理自己时,他森林的道:“想将功补过继续留在这吗?” 自然是想的! 郑解语想都没有点了头,试探的道:“殿下,臣妾这么做才能将功补过,只要有臣妾能帮忙的地方还请殿下直说,妾身定奋不顾身!” 宇文恒冷冷的瞥了她一眼,低声道:“你让你父亲去……” 两人说完话,郑解语便瞪大眼道:“殿下,真要这般做吗?” 并没有回答,宇文恒眼神更加冷了,毫不留情的道:“你别忘了,你做出那种事早该被除名,是本殿护着你和你父亲,不管如何做,我们都是一条绳子上的蚂蚱,本殿告诉你,也是想要你戴罪立功,这样本殿也不会心中有个疙瘩。” “也只相信你父亲的表现,若你们做不到,本殿还有别的人选,但你既然已经知晓本殿想法,自然是活不成了!” “你做还是不做?” 郑解语面对逼问,只是沉默了一会,就重重点头:“臣妾这就去通知父亲,绝对不会坏了殿下的事!” 两人转身就感觉背后冰冷一片。 看过去居然发现宣彩衣正站在拐角处盯着两人看,眼神不冷不硬,表情更是平淡。 宣彩衣淡淡道:“殿下和侧妃想要和好何必躲在这,光明正大些不更好吗?” 宇文恒眼眸眯起:“你来了多久?” “臣妾刚来。”宣彩衣不屑的抬了抬下巴,鄙夷的朝两人看了眼,似乎瞧不上两人的行为,因为和云凰谈过,她会经常出来走动,不至于将自己憋坏。 没想到今日居然会碰上两人在这说话。 宇文恒对于这个正妃并不了解,但他一向为人谨慎,自然是不相信的:“真的刚来?就没有听不见不该听的?” “自然是刚来,殿下别忘了,臣妾是你的正妃,在这个家中,臣妾是女主人,能有什么不该听的?” 郑解语不由道:“姐姐说的是,咱们都是一家人自然不会说两家话,你也要清楚,咱们都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所以可千万不能做傻事。” 宣彩衣平时不想给自己惹麻烦,但不是好欺负,当下就讽刺回去:“呵,我自然明白这个道理,所以一直在自己屋子吃斋念佛不曾出来惹是生非,反倒是侧妃你……” “似乎捅了大篓子,要不是殿下怜爱你,这里那里还有你的立足之地?” “你!” “够了!”宇文恒朝郑解语瞥了眼,冷冷的吩咐道:“还不快去做?” “臣妾告退!”郑解语愤恨的瞪了眼宣彩衣,当下就离开了。 “臣妾也告退。” 宣彩衣也不想在这里多留,转身离开,倒是宇文恒盯着她的背影许久,找背后招了招手:“这几日多盯着三皇妃的院子,苍蝇都不许进出!” “遵命。” 宇文恒收回目光,他不相信宣彩衣的说法,毕竟夫妻俩并没有夫妻之实。 她背叛他的话可就不妙。 向来他不会让这种不确定的因素发生。 三日后,云凰回门的日子,倒是先进了宫对皇上和皇后谢恩。 皇后将她留下说了会话,向来从容得体的皇后如今竟然也染上愁苦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