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在她脑子里闪过,包括很多年前,她站在镜子前,想象着他从身后将自己贯穿。 “顾失彼,”祝卿卿小声靠近他的耳朵,“你顶到我了。” “哪里?” 她双腿收紧,硬邦邦的触感透过薄薄的练功服传过来。 穿的是裙子就好了,裤子有点麻烦。 “我跳舞给你看吧。”祝卿卿将脑子里的旖旎幻想赶走,从顾失彼身上跳下来,与他拉开距离。 没有妆造,素面朝天的脸,简单到不能再简单的衣服,她像一条妖娆的蛇,每一个转身都很风情万种,每一个回眸都脉脉含情。 老师们常说,中国舞,最难练、最重要的是舞者的身韵。 祝卿卿的技巧不是最好的,但身韵绝佳。 顾失彼看直了眼,眼睛自动过滤掉了她的衣服,他应该扑上去,让这条蛇缠绕在他身上,这样就能充分感受她皮肤的滑腻,还有她好听的嘤咛,像小猫一样。 像是故意勾引似的,祝卿卿踏着细碎的舞步逼近顾失彼,又欲离开,被一把搂住了腰。 被舞姬迷了眼的昏君,不分场合的色令智昏。 顾失彼这会儿是真的哪儿哪儿都很硬了,手指都比平常多了几分力道。 “卿卿,我们回家去吧。” “我还没练完呢。” 行了,她绝对是故意的。 “那你还要练多久?” 她开始一根一根地数指头: “一、二、叁!叁个小时吧。” “那我们中场休息一会儿,我给你放松放松。”顾失彼搂在她腰间的手往下一滑,在富有弹性的屁股上抓了一把。 与他失联的这些年,周采曾经不止一次地问过她: “不想谈恋爱就罢了,你难道连个人生理需求也没有吗?好歹找个男人解决解决吧。” 祝卿卿摇头。 生理需求当然有,但面对别的男人,她产生不了冲动。 长得再帅、身材再好,都没有欲望。 还不如自己解决。 不像顾失彼,他什么都不用做,哪怕只是跟他拥抱,她都燥得不行。 这会儿他一抓,祝卿卿立马不由自主地贴紧了,下身急急地去蹭他。 理智再一次离家出走。 什么排练室不排练室的,又没有别人在,过瘾了再说。 “顾老师,”她连他的皮带都不用解,纤细的手直入内里,“想不想解锁一下新场地?”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