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花魁娘子,不仅求娶花魁娘子,最后还抢婚的故事。” 桃夭夭心猛地跳了下,抬眸看去,见江宴眼眸中含着几分兴味,似乎对这个故事挺感兴趣,不由含羞带怯道:“是的。世子若想听,妾身便给您唱。” “不切实际的故事。”江宴语气并无讽刺,只是陈述的口吻,随后淡淡一笑,“若是将花魁娘子改成千金小姐,倒有几分可能。” 桃夭夭面色微变,又觉得他此番言语暗含深意,她笑侃道:“世子爷莫不是看上了哪家千金小姐,也想着去抢婚?” 江宴没说话,端起茶盏,抿了一口茶,才轻慢地笑道:“夭夭姑娘说笑了。” 桃夭夭想到了自己昨日听到的那个传闻,再联想到他这番话,心当即沉了下。 “妾身听闻前夜元宵节,世子与一位千金小姐在白玉湖畔幽会,所以才没有到妾身这里来。”桃夭夭笑着打趣道。 “夭夭姑娘……” 江宴微挑了下眉,将茶盏放下,漫不经心地笑:“道听途说的风流韵事便不要在本尊面前提起了。” 轻飘飘的语气让人感受不到其中有任何的不满,只听出一丝揶揄。 桃夭夭闻言笑容微滞了下,随后又娇娇地笑了起来,“是妾身放肆了,还请世子见谅。” 桃夭夭一直以为这江世子只是个风流不羁,容易掌控的男人,可一番对话下来,桃夭夭只觉眼前这男人与她想象中的人不一样,他温和随意的言语让人听着有股捉摸不透的感觉,像是在隐藏着深意,叫人云里雾里,不禁陷入迷障之中。 “世子,可还要听曲?”她看不穿他的心思,因此也不敢太过于放肆。 因为方才的对话,江宴有些扫兴,却仍微笑道:“不听了,夭夭姑娘跳支舞吧。” 桃夭夭在心中揣度他的心思,但对着他温柔含笑的眼神,却很难判断出他是否在生气。桃夭夭冲着他妩媚一笑,起身福了福身子,“是,世子,能否容妾身先去换身衣裳?” “可。” 得到江宴的同意,桃夭夭转身出了正间,往自己的闺房而去。 屋内变得安静下来,先前被桃夭夭屏退的侍女并未进来伺候。 夜幕降临。江宴目光掠向外边暗色的天,内心隐隐升起烦躁,他没了欣赏歌舞的情兴,站起身,独自走出屋子,寻着桃夭夭的闺房而去。 外头廊间壁上掌上了灯,走廊一片光明,凤宴记得来时有人告知他桃夭夭的闺房在南边第五间。 毫不费力地,江宴找到了桃夭夭的闺房,还未等他出声,里面倒是传来院主王翠娘的声音,“夭夭,你可把这江世子彻底拿下了?” 江宴唇角若有似无地扬起,没有出声,反而饶有兴致地倚在门边,等待佳人出来。 若在平日,他没有探听别人私话的闲情,但此刻他真的无聊得很。 “这江世子与传闻中的不大一样。他对妾身的态度有些暧昧不清。”里面传来桃夭夭低柔婉转的声音,“妾身觉得,这江世子不好拿下。” 江宴轻摇了摇头,无声失笑,似乎不赞同桃夭夭的话。 “你倒是学学那苏雁儿的手段。”王翠娘恨铁不成钢道。 桃夭夭语气有些不屑,“不是苏雁儿手段多高明,是那宋公子见过的女人太少,才会如此容易上钩。” “夭夭,雁儿也是我带出来的,你莫要小瞧了她。那宋公子原是个兢兢自守,严于律己的贵公子,多少女人投入他的怀抱,他都不屑一顾,最后却拜倒在雁儿的石榴裙下,为她坏了规矩。这便是她的手段。夭夭,三千两的初夜不是大能耐,你若能让江世子为你放弃一众莺莺燕燕,那才能显出你的手段。” “我可不想当江世子的外室什么的。”桃夭夭频频冷笑,“你且看吧,待那温府小姐进了宋府的门,可容得下那苏雁儿。” 江宴目光微闪,眼底的笑意渐渐退散,他没想到在这也能听到关于温庭姝的事,原就不大爽快的心情更加坏了。 “真是阴魂不散啊……”江宴低声呢喃,顿觉没意思,直起身子,一掉头却看到李擎。 李擎一抬眸,便看见了江宴的脸,见他一侧唇角微微挑起,虽在笑,却让人感到一股毛骨悚然的寒意。 李擎动作一滞,正要开口,便见江宴伸出一根食指,轻抵唇间,他立刻噤声,待江宴先行之后,默默地跟随在江宴身后。 作者有话说: 白枫:听闻您与知府的继夫人有染? 江柿子:背的锅太多,懒得辩解。 柯无忧:听闻您买下了花魁桃夭夭的初夜,这真不像您会做的事,您不怕名声传得更差? 江柿子:无所谓。 桃夭夭:听闻你与一千金小姐幽会? 江柿子:道听途说。(江柿子内心表示毁我名誉可以,毁我心上人名誉不可。) 第9章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