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你归来,皇叔教你权谋攻心,朕不能总让你以身犯险,习武之人难免磕磕碰碰,大将军难免马革裹尸……” “皇叔,你猜我为何要习武?” 她眉头一挑,小脸儿就凑了下来,他莫名心慌,怔怔的僵了俊脸。 “为了自保,还是为了女承母业?” “为了自保,和守护重要的人。” 宇文邕不禁想起她的次次护驾。 “朕…可算?” 她笑而不答。 在小崽子的注视下,皇叔老脸一红,清咳道,“愿为西南风,长逝入君怀。” 她蹲在他面前,瞧着他表情狼狈,长相是玉润冰清的美艳,她猛然发现……这个当初高不可攀的一国之君,已成了身心炙热的血肉之躯,就像将从天神拉倒自己怀里,触手可及! 即便是虚的假的,他的感情也是毫无保留、淋漓尽致的…… 这姑娘忽然伸展双臂,将只穿了白衣的男人搂在怀里!冷冽柔媚的龙涎香扑面砸来,可真是‘入君怀’了。 宇文邕只觉自己被她箍的紧紧的,温暖热切,身形细挑的小姑娘的臂弯里、蕴藏着强劲的爆发力,让他一个大男人都觉得无比踏实… 她脸上是凛冽的威慑力,“皇叔,等我回来了,白天叫皇叔,晚上让皇叔叫。你一叫,我比吃凤味还有劲儿。” 他深吸了口气,强撑着镇定,又被她的温暖怀抱拥紧,连拒绝都说不出口,“咳!这种话留着榻上说。” 她眉梢一挑,“你跟我倒是矜持,把你桎梏两天就如ji似渴,我一小孩儿确实不够满足你,你回宫夜夜笙歌解馋去吧。” 姑娘说完之后,还满不在乎的松开了手,突然将他推出温热的怀抱。 皇叔那浓长眼睫敛开了,漆黑凤眸眼角挑红,咬牙恨齿, “朕为什么非得夜夜笙歌?朕又不馋。” “那天我去的时候,贵妃还在那侍寝呢,原来你不喜欢在榻上做,就喜欢在地上,在其他地方…” 皇叔听的暗自红了耳根,只觉脸烫。他玉齿咬红唇,满眼戾气, “谁说朕召幸贵妃,就是要她侍寝?朕同贵妃在紫极殿是做戏,朕有三年没碰她了,你就不能……想朕点儿好?” 任他絮絮叨叨,含羞忍辱又断断续续的跟她坦白。 ——其实她早就信了,纵然他碍于面子总是嘴上倔,可身上的反应是骗不了人的。他虽触觉敏g,情事上脑筋却总迟钝,甚至比九冥个雏还抗拒此事。 皇叔说到最后,撇着幼红双唇,满脸阴鸷的一抬眸,都戾气冰冷的吓人。 “你…吃醋了?” “我凭啥吃醋呢皇叔?” 这声皇叔叫醒了他。 “你下次,大可制止朕的不齿行为,在你面前,朕还想留些尊严。” 她胭红唇瓣忽然一咧,‘噗哧’的笑出来,“皇叔,你这是在怪我昨晚太柳下惠了,没把你往榻上压?” 见她笑容愈发深意,已是皇叔的男人不禁耳尖一热,呈现出媚艳的粉红…他脸上仍端着阴鸷冷漠。 “小不知羞的,不准顾左右而言他!”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