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难得的娇蛮。 “你有没有在听我说话?” “简小姐,我在听。” 得以窥见点点她心底秘密,就算是醉话不值一提,他也好开心。 听到回应,她絮絮叨叨地继续说。 “我好遗憾,不知道当初帮助自己的人到底是谁。姓甚名谁,长相如何,身高如何,年纪又如何。” “至于线索,只有一把锋利的美式军刀,黑金刀柄,整把刀握起来好重,上边纹路也好硌手。” 池远灏何其敏感,他也曾丢过一把刀,和她断断续续醉话里描述的几乎相同。 抚她耳廓的手停下,她也在此刻忽而消音,酣睡过去,他背光看她睡颜半晌,终于做了决定。 反手,拉开左边矮柜的第二层抽屉。 他遗失将近一年的刀静静躺在里面,池远灏还记得,那是他外公送给他的,其实是在古董店里淘的,不知道是哪位士兵或是收藏家遗留下来,辗转几番,外公买下送他,当生日礼物。 没有失而复得的喜悦,只觉得事情脉络好像突然就变清晰,感叹命运捉弄人,竟然真的会有电视剧般巧合的事。 但他没声张,刀也没带走,依旧在那。那晚思来想去,最后下定结论,还是想听她说。 想让她敞开心扉,而不是靠他凭着蛛丝马迹去窥探过往。 其实他好小心眼啊,眼里不容沙子。 所以单方面跟她怄气,离开这里,非要用自己来做赌注,换她看清自己内心。 ······ “我是不是好凶?我一直对你都好凶。” 简霓愧疚得要命,哭着抱他,赖他身前不肯动,药膏盖子开了放在洗手池边,池远灏也没法给她抹上。 “简小姐,能不能安分点?嗯?挂着块破布在身上,不难受?” 他一指旁边的镜子,简霓也看过去,她背部斑驳青紫,T恤五分钟前刚被他用剪刀剪开,成了露背式短袖,滑稽的很。 “哦。” 闷闷地应,慢慢退开,转过身不看他了,但就是好委屈,也不知道是为他还是为自己。 然后bra扣也被解开,胸前没了束缚托着,乳肉往下一坠,空荡荡。 接着他给简霓绑好颈后发,再拿过棉签,轻轻在那上边涂抹药膏。 渗血的地方难免感到痛,她瑟缩肩膀,身后人眼睫跟着颤,随后低头,缓缓往那落了一吻。 “简小姐。” 还是那副吊儿郎当逗她的语气,但做的事好温柔。 “嗯。” 轻轻应。 “别再做倔强小孩,有话就要对我说,有委屈也要对我哭。” 他竟然说她是倔强小孩,简霓下意识想反驳,但又感到好贴切。 连简爸简妈都没这么说过她,因为她太会装乖,实际上只有他知道,她是个多叛逆的人。 带来的纱布没派上用场,其余都是皮外伤,抹好药即可,只有背磕得重。 简霓在他收药膏的空档从后抱他腰,贴得紧,两团绵软也重重压向他。 “别撩火。”他眼帘低垂,说。 “我今晚喝了好多酒,”她踮脚凑近,从后咬他耳朵,“但是明天不会断片了。” 她最懂得怎么拿捏他,知道池远灏介意自己上回睡过他就丢的“前科”。 “背不想要了?简小姐。” 最后一管药膏丢进袋子里,窸窣响音,他反身,把她抱起在身前,大步走出浴室。 “我想要的是你,你肯不肯给?” “简小姐,我从来不是柳下惠,”那抹白在他眼底晃了许久,池远灏低头,鼻尖凑近,“那就,恭敬不如从命。” 尒説 影視:ρ○①⑧.run「Рo1⒏run」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