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庞大的恐惧教她惊恐瞪眼,浑浑噩噩哑然失声。直到尖端彻底突破重围,探入了温暖的子宫内—— 她彻底被她贯穿了,被她从里到外肏了个通透。 ——梅娘陡然崩溃地吸气,艰难地从咽喉挤出一个颤抖的音节,“不、” “不、风生……”她嘶喘得越来越剧烈,眼泪不住从惊瞪的眼眶滑下来,哭得伤心欲绝,极惹人怜爱,“呜……不行……要死了……” “乖,别怕,”风生怜惜的吻密密麻麻落下来,一手捻揉着脆弱红肿的乳尖,一手旋搋着穴口上方挺立的红核,寸寸挑逗着她的神经,同时将尾柱在她狭窄的身体里缓缓摆震起来,“梅娘,我真的好想彻底吃掉你,好想彻底拥有你……包括你的心……” “你就给我,好不好……” “唔呜……”梅娘被这温柔的诱哄、销魂的勾惹弄得溢湿不断,心都要化了,可她偏偏她进得那么深,深到她感觉这人已经彻底嵌进了她的身体,重重灭顶的高潮席卷而来,又伴随小腹深处的尖锐刺激,将她身子打开了水阀,一时间涓涓潮涌不断。 “不要……不要弄了……”尾柱的摆震又提起速来,酥麻酸疼一应俱全,腿心红核也揉得肿了,可那人依旧不罢手,叫她益发哭得声嘶力竭,“求你了风生……我给你……都给你……” 越是刺激她的敏感处,她这没出息的身子便激动了似的死死绞紧,使那爽意径直顺着尾椎骨捅上了天灵盖,直待那人将花核狠心一掐,蓦地一阵绝顶的高潮盖了过来,将她在绝望哭叫中,直逼得眼前黑了过去。 一股温热液体随之浇了出来,梅娘竟泻得失禁了。风生眼见着女人细弱四肢生生在她怀里瘫软下去,目瞑气息,微有声嘶,才后知后觉反应过来,她玩过头了。 凡人女子的身子未免太娇弱。她现了形,悔恨万分地退出来,在她额上注一道灵气,见她惺惺醒来,怜惜万分地吻着她被冷汗沁得微凉的脸颊,“没事了,已经没事了……” 梅娘被禁锢在这个怀里密密麻麻吻着,虽身上已无酸疼,却还是绵软无力。 呆了片刻,回想起方才一切,她适才委屈大哭,“混蛋……你非弄死我不可了……” 风生将她擦去眼泪,低声赔罪:“我错了……梅娘,不要生我的气……” 这厢仔细哄了多刻,又囫囵将她身子勾得湿了两回,眼见天也将明,才算罢了。 好歹万事俱备,这两日事也不多了,一觉醒来能得个休息。 柳氏抱着一摞衣服从里屋出来,却见梅娘又引起线来,“衣服不是已经够了么?怎么还做。” 梅娘笑道:“做着顽的。”她答应要送那人一身衣服,想着还是得在开业送去。 衣服尽数放在桌上,柳氏一件一件仔细收迭。鸳鸯见状也来帮忙,并毫无眼色地点破道:“我看八成又是送人的。” “送谁?秦雍么?”柳氏来气了,“不行啊梅娘,我不准你送她!” “她都当家了,哪还需要我做的衣服。”梅娘失笑,“以前倒是给她做过一两身衣服,不过那都是……”一阵莫名不安涌上来垄断了话意,梅娘的神色惶恐起来。 “怎么了?”柳氏问。 梅娘讪笑摇头,“没什么。” 她应是忘了什么,不过已不重要。 近来日子好不容易安稳下来,偏偏恨真又…… 其实按恨真昨日说的话,梅娘大概也知道那时听见的脚步声便是恨真。 那样的事情,她宁可被鸳鸯或者凤英看见,也不至于教她如此难堪。 按以往来说,入夜恨真要上隔壁酒铺买酒的,梅娘预备上一坛好酒,准备同她好好谈谈。 然而她眼巴巴地等到了深夜,那人依旧没来。 翌日亦是如此。 梅娘明白了,恨真是故意的。 或许是觉得她太脏,所以才不愿意见她,甚至不愿意路过这条街。 想到此处,她不禁回忆起恨真说:「……实在是教人失望。」 梅娘垂了一会儿泪,却也没再去细想。 她只能认了。 直到端午节前夕,一个人敲响了廊坊的门。 “温道长?”鸳鸯惊讶地看着看见门外的人。 梅娘闻声一惊,连忙起身去看,只见这人双目似醋,眼下乌青,像几夜没睡了似的。 “恨真……” “梅娘,借一步说话。”她的声音也带着微哑。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