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心。 “唔、”梅娘下意识地挣扎,被束在两侧的双手无力地收紧抓阖,却没有丝毫可以动弹的余地。 她不知所措地看着这双教人心惊的蛇瞳慢慢凑近,蛇信子吐在她的下颌上、脖颈上,她没有反抗,反而顺应索取地引颈,微喘地道:“我只是不习惯……” 「没关系,」她声线低柔而紧绷地道,「其实我早就想这么做了,」说着,一面将蛇尾沿着液体滴嗒流淌的肉穴伸进去,「想要以本体彻底缠住你、占有你。」 “等、”腿心的酸胀教梅娘登时难耐地惊呼。里面实在太逼仄紧致,但因着方才的前戏,蜜液包裹的湿润教她轻而易举就滑入了深处。花心遭这一戳,叫饥渴难耐的肉壁当即收拢,要将蛇尾绞断了似的掐挤啜吸。而不吝反应过来,她便抽弄起来。 “呃、唔……唔……”带着酸胀的快感很快就顺着尾椎骨涌上了太阳穴,腿心被逐渐提速的捅咕弄得酸软至极,梅娘爽得失神流泪,身上缠绕的蛇身一点点收紧,乳房被勒得胀疼,蛇首的气息落在她的胸前,蛇信逗弄着露在面的乳尖。 她像个被巨蛇享用的盘中餐,可这条巨蛇却没有吃了她,而是像人类一样侵犯着她的身体。 这种感觉实在太怪异。 「这么兴奋么?」她感受到穴肉的绞缩,忍俊不禁地加快了肏弄的力道,顺势一下戳在了宫口上,加倍刺激着她的身体,「被我这样的野兽占有,很有趣吧。」风生的声音没有丝毫的喘意,甚至带着隐隐笑意。 “啊、不要、风生……那里不要……”梅娘身子一阵痉挛,梨花带雨望着她摇头,那种要窒息到极致的快感教她想起,心底都是一阵后怕。 随着不断地深入,穴口已经被撑成了一个虎口大的圆形,入了几十下,花心便已经受不住越来越密的肏弄,而泻得一塌糊涂。 蜜穴已经熟烂至极,但那人却并没有停下来,甚至力度还越来越大地捅进去,将里面的蜜液一下一下撞得肆意飞溅,最后在女人最是敏感的时候,狠心地肏进了脆弱而逼仄的宫颈。 “啊!啊、”梅娘被突如其来的侵入刺激得背脊扭曲挣扎,痛苦地紧闭双眸,失魂哭叫。 又是一次泻去。越来越多的蜜液流出来,却被蛇尾堵了个干干净净,每一次进入都撞出一层激荡。 喧嚣的水声没有丝毫停歇,浑浑噩噩间,梅娘感觉到一双手臂缠了上来。 风生将上身化回了原形,凑过去一面吻她,一面似癫狂似痴迷地在她耳边呢喃,“怎么办呐梅娘……我好像要你,好想要进去一点……再进去一点……” 她话音微喘,说着,并再次挤入了子宫内,更深一寸,毫不留情地撑开了窄到可怕的子宫颈,好像恨不得要盘踞在里面似的。 “不、不要……风生……求你了……不要进去了……”灭顶的快感已经累积到了没有章法的地步,如此简单粗暴的肏弄将她整个人溺毙在高潮的激流中一般,连灵魂都陷在里面,无论怎么挣扎也出不来。 “别怕,这次我不会再让你受伤了……”风生架起她双腿的膝窝,将自己赤裸裸的身体彻底贴上去,两对圆润丰满的雪奶挤压在一起,吻着她的唇,手掌用力抓揉着绵软,“这里是我的幻境,梅娘,不会有事的……” 梅娘在茫然失措中听懂了言外之意,也就是说,这回就算她想晕,也晕不过去了。 她会在这场情事中,时刻保持清醒,却又时刻陷在极限的崩溃中。 梅娘呜呜摇头,无助而害怕地哭吟,但是女人落下了话音便将她彻底吻住。 唇舌交缠间,失禁般的液体像开了水闸似的倾泻而出,尽数浇在蛇鳞上,梅娘承受不住绝顶快感的冲刷,几乎是面目扭曲地承接着高潮的奔袭,已经不知第几次,那人才终于姗姗停下。 梅娘被圈禁在这个窒息的怀中,过多高潮的浇灌已经让她双眼迷离恍惚。她失神地望着虚空,抽抽嗒嗒地哭着,片刻,听见耳畔传来那人兴致盎然的声音: “知道么?雄蛇有两根阴茎。”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