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方?” “……” “比如,布偶是用什么料子做的。郁娇可找不出,这么好的布料来,做布偶。” 提到布料,郁文才的目光,飞快落到了布偶上,细看之下,他的目光骤然变冷,森森然扫向梅姨娘和锦夫人。 “是你们两个?” 梅姨娘吓得花容失色,眼圈一红,委屈说道,“老爷,妾身怎么敢啊,妾身什么也没做啊!” 锦夫人也拼命摇头,“妾身不知……” “难道,是老夫人她自己?”郁文才怒道,“这个布偶身上,缠着的白布,正是雪丝锦,是皇家贡品。半月前,皇上赏了四匹,老夫人两匹,你们一人一匹,你们说不是你,是老夫人自己诅咒自己?” 锦夫人一听雪丝锦,吓得魂飞魄散。她明明是用普通的白布做的,这个布偶,怎会是雪丝锦的料子? 她悄悄的扯了下原婶的袖子。 原婶会意,趁着人多,且大家都看着郁文才手里的布偶时,悄然往后退,想回思华园去查雪丝锦的料子,哪知,原婶的脚,绊到了什么上面,摔了一跤。 砰—— 她重重地跌到了。 袖中两包药包,飞到了郁文才的面前。 郁娇收回脚,唇角微微勾了下,目光淡淡看向原婶。 “这又是什么?”郁文才看了眼药包,目光如剑,看向原婶。 郁娇弯腰捡了起来,打开来看,“一包黑色牵牛花籽,一包……”她摇摇头,“这个我瞧不起来,像是药粉。”又道,“原婶身上藏着这花籽做什么?你还亲自种花?种到土里也就算了,吃下去,可就不得了了,这可是有毒的。人会被变得疯疯颠颠的。” 原婶吓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郁文才也略懂草药,他将手伸向郁娇,“拿过来。” “是,父亲。”郁娇将两包药粉,摊开在手心,递向郁文才。 那包牵牛花籽,郁文才认识,他的目光落在了那包灰白粉末上,他伸出手指,捻了一点,放在鼻下闻了闻。 旋即,他的脸色陡然一变,怒道,“将这个老货,捆起来!居然携带这等肮脏药物!” “老爷,饶命啊,老爷……”原婶吓得不住地磕头。她心中直犯嘀咕,前天,她身上的药粉包,明明已经掉了,昨天的已经用掉了,这两包,又是从哪里来的? 郁娇见原婶一副疑惑又惊慌的样子,弯唇一笑,东西么,当然是她让霜月塞进原婶身上的。 这两包药粉,本来就是原婶的,她还回去就好了,然后呢,再悄悄地将原婶绊倒。 郁文才哪里理会原婶的求饶?又大声吩咐道,“春婶,胡嬷嬷,将锦夫人和梅姨娘二人的雪丝锦拿来,再到老夫人的屋子里,查看一下,那匹雪丝锦,是不是完好的!” “是,老爷!” 事情的展,完全超乎了人们的想像。 现在,谁也不敢说话,等着看下文。 春婶是府里管后宅的管事嬷嬷,是老夫人的人。胡嬷嬷则在郁文才的书房里当差,两人既不是锦夫人的人,也不是梅姨娘的人。 梅姨娘站在人群中,一直拿帕子捂嘴,哭着委屈。 锦夫人则吓得不敢吱声。 郁惜月郁明月同样是吓得变了脸色,虽然,她们不知道她们的母亲,在针对郁娇时,使了怎样的手段,但看母亲的脸色变了,也料想到,母亲的事情一定是办砸了。 没有过太长的时间,春婶和胡嬷嬷带着几个丫头来了。 丫头的手里,各捧着一匹雪丝锦。 其中一人手里的雪丝锦,已经剪掉了一大块。 郁文才的目光,冷冷盯着那匹雪丝,“这是谁的?” 春婶说道,“回老爷,是从锦夫人的屋里搜出来的。” “老爷,还搜到了这个东西。”胡嬷嬷将一个布袋子递给郁文才看,“四个布偶。是在锦夫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