势彪悍。又想到小九儿才九岁,西门鑫顿时感到人生好灰暗。 欢好后,江元杏没敢在裴元志的屋里过夜,因为裴元志不同意,她便不敢。 外屋廊檐下守护的护卫见她进去,过了许久才出来,也并没有疑心什么,人家两兄妹聊天,正常得很。 但另有一人,不觉得正常了,但是跟着江元杏来庄子避风头的冷轼。 他如今落魄了,只想娶个有钱人家的女子为妻,让他不必吃苦,好一步登入高门圈子重新过上富家子的日子,于是,他便看上了江元杏。 江元杏这一晚,古怪得很,她听说裴元志来庄子里了,江元杏脸上的表情,就一直是笑着的,连晚饭也不吃,又是沐浴,又是更衣,又是画妆,打扮得跟出嫁似的。 妹妹见哥哥,用得着这般打扮妖娆吗? 还是,江元杏借着看哥哥的机会,去会见其他的男子? 冷轼如今是赖上了江元杏了,是铁了心地想将江元杏娶回去,当然不能容忍到手的鸭子,就这么轻易地飞了。 江元杏进了裴元志的屋子后,他被冷义和暗雕拦下了,进不去,便一直候在屋外的廊檐下。 冷轼是裴家的表亲,冷义和暗雕不敢再赶他,便由着他候在廊檐下。 过了一个多时辰,江元杏才缓缓从屋里走出来。 等她走下台阶,叫过守在廊檐下的丫头,准备离开时,冷不防被一人拽着了胳膊。 拉住她的正是阴魂不散的冷轼。 冷轼上下打量着她,眸光一沉,冷冷问道,“你的头是怎么回事?怎么乱了?刚才不是梳得很齐整吗?你这脖子的青紫又是怎么回事?你这身上……什么味儿?” 江元杏想起在屋中的情景,脸色顿时一红,这还有冷义和暗雕在呢,冷轼这个混蛋,就这么说她? 该死的!就这德行,还宵想娶她? 做梦吧,他! “我刚才走得急,在屋子里摔了一跤,哭着揉膝盖,弄乱了头,怎么,不行吗?” “摔跤能将脖子上摔出牙印来?”冷轼一指她的脖子,冷冷问道。 “我自己咬的,不行吗?” “那你再咬一个给我看看?”冷轼和她有过一次欢好,怎会不知她刚才做了些什么?灯笼光照着她娇羞一片的脸,不是和男子欢好了,才怪。 江元杏懒得理他,“要你管!再敢管我的闲事,我看你也不必在这里住下去了!” 她推开冷轼,抬脚就走。 但冷轼不依不饶,拉着江元杏又问,“那屋中,除了你哥哥裴世子以外,还有谁?”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江元杏冷笑。 “凭我是你未婚夫!” “八字还没有一撇呢,你倒是会往自己的脸上贴金!”江元杏厌恶得直眉头。 “你说不说?” “不说!” 于是,这二人在廊檐下吵了起来,大有动手的阵势。 最后,引出了屋中的裴元志,场面闹得更热闹了。 西门鑫心中冷呵一声,借着他们吵架没有人注意屋顶时,他身子一闪,消失在夜色里。 他得赶快回去,卖掉他偷听来的,刚出炉的重磅消息。 冷轼见裴元志来了,当然不敢再吵了,拂了拂袖子,忍着怒意大步离开了。 江元杏见裴元志帮她说话,心中更加得意起来。 “元志哥哥,天不早了,你早些休息吧,我……我也回了。”娇娇羞羞看了眼裴元志,连羞带怯,同丫头离开了这里。 冷轼被那“兄妹”二人齐齐呵斥了一顿,心中对裴家人更恨了。 他一边走,一边琢磨着刚才的事。 按着礼数,在裴元志走出了屋子时,那么,屋中的客人也要一起走出屋子。 但是呢,裴元志走出来了,却不见另一人走出来。 这么说,屋中只有一人,那便是裴元志。 可那江元杏的神色,又怎么解释? 难道—— 那二人,有不正常的关系? 他们不是兄妹吗? 冷轼想到这里,吓了一大跳,他决定,从现在起,好好地跟踪这二人。 他如今躲在这里,不能回京,不能参加殿试,完全是被裴家人害的,他怎会不恨裴元志? 只要有机会,他必扳到裴家,扳倒裴无志。 …… 本院,请勿转载!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