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由武功顶好的春英带着,也没有能顺利到达塔楼。 两人也被破坏掉的机关,困在了半路。 而且呢,一个在生门,一个在死门。 看得到彼此,就是走不出来。 昭阳在死门,春英在生门。 春英不懂阵,看得到昭阳被困阵中,却救不出来。 “岂有此理,该死的,怎会是这样?”昭阳被自己的机关困住了,前进不了,后退不了,气得抓狂着大骂起来。 春英提着灯笼,照了照四周,说道,“公主,看来,得飞鸽传书请莫姑姑回来解阵了。” “那还等什么?快去请她!”昭阳怒道,阵解不了,她得在这儿一直站着。 春英说道,“可奴婢走开了,公主这里怎么办?” “不用你管,你去写信就是了。”昭阳一心想解阵,不停地催春英。 她府中的阵法,是一位叫莫霓的高人所设,除了那人,谁也解不了。 “是。”春英应道。 可春英一转身,昭阳又尖叫着叫住她,“别走,回来!” 因为,她的脚上爬来了一条白花花的,比手指还粗的蛇。 “把它弄走!”昭阳吓得脸色惨白。 春英取下腰间的软剑,刚将剑伸过去,嗖—— 一把细细密密的细针,飞快射向春英。 春英躲闪不及,被两枚针扎了腿,身子一软倒在了地上,昏死过去。 “春英!”昭阳吸了口凉气,大喊一声。 春英没有醒来。 昭阳这才记起,她府里机关的暗器,全都抹了毒。 这些机关,并不需要手的触碰,脚的踩踏,会武者的袖风,掌力,剑气,都能启动机关,一个不慎,就会中暗器。 昭阳望向四周,周围死寂一片,远处,护卫们在同府里的蛇虫们厮杀,近处,听不到任何声音,而她的脚边上,那条白花花的蛇,在她的脚边,绕啊绕的。 “救命,救命啊——” 昭阳歇斯底里的叫了起来。 声音颤抖着,透着害怕到骨子里的恐慌。 …… 塔楼前方的暗防,全被芦生的“小兵”们破坏掉了。 昭阳的护卫们,忙着跟府里的机关作争斗,忙着跟虫蛇作争斗,塔楼这里,成了最安静的地方。 三楼的石室里,林伯勇站在窗子边,看着远方夜色中,乱闪的火把,心中一阵疑惑。 昭阳的府里,出什么事了吗? 是不是刚才的那个人,来府里搅事了? 那个人,是友人? 不然的话,怎会在昭阳的府里搞破坏? 他不仅看到了乱闪的火把,还隐隐听到了人们惊骇的呼叫声。 能将一大群人,惊得惨叫连连,显然,不止一个人进了府里。 昭阳府里的机关,可不是一般人敢闯的,那个人是谁? 不,应该是,那一群人,都是谁? …… 楚誉利用昭阳府里乱哄哄一团的机会,取出藏于靴子一侧的,那只锋利得削金如削泥的匕首,身子一跃,朝三楼的窗子口跃去。 到了窗子口前面时,他忽然运气,匕首借着掌力,朝窗户上几根石头窗户棂击去。 砰—— 哗啦—— 一声闷响,石头窗户棂碎掉了,紧接着,楚誉将身子一缩,从那窄小的窗子口,跳了进去。 “谁?”屋子里,有个中年男子,沉声问道。 楚誉站定了身子,朝声音方向看去。 屋中燃着烛火,他看了那个人的脸。 果然,屋中的男子,正是林伯勇。 林伯勇的手脚上,都挂着沉沉的铁链。 虽然那链子不短,但是想伸手够着窗子,那却是不可能的。 昭阳的用心,好狠毒,能让林伯勇略微的活动身子,却不能让他走到窗子口,看到塔楼下方来往的人。 楚誉想到郁娇,想到郁娇因着林伯勇的“死”而,哭得声嘶璃竭时,心中一阵酸楚。 老天垂怜她,她前世的生父,还活着。 “我问你话,你为什么不回答,你究竟是谁?闯进来做什么?”林伯错了盯着楚誉,眉头皱起,没什么表情地冷冷问道。 本院,请勿转载!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