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沉稳有力的心跳声,蓝漓便说不出拒绝的话了。 等蓝漓身子和他一样温热的时候,白月笙才稍稍满足,放开了些许,低问道:“你最近盯玉海棠做什么?” 蓝漓怔了一下,抬头看他,却因为动作太突然撞上了白月笙的下颌,霎时两人都是闷哼了一声。 白月笙摸着蓝漓的顶轻轻揉着,道:“很疼?” 岂止是很疼,蓝漓差点疼的说不出话来,缓了好一会儿才道:“你铁打的吗?”这么疼! 白月笙无奈低笑,揉了好一会儿,蓝漓别开脑袋,才作罢。 蓝漓道:“那你盯我做什么?” “这什么口气?我那是盯吗?”白月笙不由瞪了蓝漓一眼,他是怕她有危险好不好。 “哦……我就是瞧着那玉海棠挺奇怪的。” “如何奇怪?” 蓝漓想了想,道:“我瞧着她倒是个聪明的,不一定非要留在烟雨楼那种地方,三皇子的母妃不是楚家人吗?她完全可以去三皇子府为奴,或者去靖国公府,怎样都比在烟雨楼好。” “有些事情你不懂……” “哦?” 白月笙抚着她的,道:“三哥当年也因为楚国公府出事被牵连,想要保住任何人,最好的办法就是避嫌。” “所以才是梅弈宁出手救的她吗?” “嗯。”白月笙应了一声,“但是这些年,三哥为了护住她,也没少废心思。” “你……”蓝漓轻声道:“三皇子昏迷的这五年,你也没少费心思吧?” 白月笙放在蓝漓定的手微微滞了一下,“是。”他低头,与蓝漓四目相对,“只是护卫而已,并没有别的意思。” 蓝漓挑眉:“这么着急解释?我说有别的意思了吗?” 白月笙失笑,道:“好了好了,我的错好吗?不说他们了,你这连日来也累了,早些睡吧。” 蓝漓嗯了一声,闭上了眼睛。 半晌,头顶传来白月笙的叹息,蓝漓纳闷的睁眼,“怎么了?你有心事吗?” “没……”白月笙帮蓝漓拉好了被子,盖的严严实实,自己个儿却背过身去。 看着面前宽厚的背脊,蓝漓愣了愣,“怎么了?” 白月笙声音有些别扭,“睡觉!” 蓝漓瞧着他那背脊紧绷的样子,忽然无声的笑了起来,这个家伙…… 蓝漓也没再去勾挑他,拉来薄毯给他盖好了,规规矩矩的睡了。 这几日,她的确有些累了,很快便睡着了。 外侧,白月笙凝着眉,却是好一阵子都没有睡意,因为,他全身的精神都聚集在某处,那**叫嚣着要宣泄,可他不想…… 七月初七那日,是他忍得时间太久,以一种现在想来都觉得不可思议的冲动乱冲乱撞…… 好吧,虽然他的确问过风神医,风神医也明确说可以,但现在每次回想起来,他都觉得有点后怕,蓝漓现在才生产完一个多月,他不能放任自己的**…… * 第二日一早,华阳王府来了贵客。 蓝漓正在弄孩子,听到战狂禀报也不见过多反应什么。 很快,一道中气十足的笑声响了起来,由远及近,很快到了水阁内,那是一个头灰白的老者,暗紫色的衣衫上绣着烫金龙纹,衣襟以暗编紫金线走纫,穿的十分低调,浑身上下散着让人无法忽视的尊贵,老者红光满面,鹤童颜,脸带笑容…… 有些讨好…… 蓝漓依旧逗着孩子。 老者也不尴尬,粗粗的指也去逗孩子,跟孩子粉嫩的小手指缠在了一起,玩的不亦乐乎。 怀中小丫头忽然挺了挺肚子,蹭着要干点什么。 老者笑得很高兴:“这是要老夫抱呢,快快快。”老者伸手来接,蓝漓倒也没过多扭捏,直接将孩子放到了老者身上。 一旁,战狂战英的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