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小事一桩……” “你想做华阳王妃,这也无关?”玉海棠冷声道:“何必将自己摘的那么干净。” 萧明秀笑笑,“好了,话说到这个份上,我的心思,你都是知道的,不必多说,听说今天下午王爷吐血了,何必牵累医女,你知道是为什么,好好考虑吧,王爷这条命对你可重要着呢。” 语罢,萧明秀扬长而去。 润福走上前来,“怎么办?” 玉海棠又是无话。 润福忐忑道:“答应了吧,王爷的性命重要,再说了,就算是明秀公主想做华阳王妃,也是要过华阳王那一关的……” “不行。”玉海棠冷冷道:“她那样的性子,再看如今的情况,哪会是真的想做什么华阳王妃?何况当年陷害楚家,北狄人也有份参与。” “可——” 润福瞧了一眼床榻上躺着的白月辰,满眼都是担忧之色。 “办法我已经想了,这一两日就能制出解药来,你放心吧。” 润福欲言又止,却还是抿紧了唇瓣,没再说什么。 他也算是自小瞧着玉海棠长大的人,这些年玉海棠的心思,他多少也算懂得几分,当真只是因为北狄人有份参与,所以不愿意同北狄人谋划,还是因为那华阳王妃的位置? 可她若是心里对华阳王还念念不忘,为什么又—— 润福深吸一口气,瞧着暗影之中朝内走去的玉海棠的背影,她也算是自己的半个主子了,可如今,润福却是一点也看不懂她了。 而蓝漓,却得到了不少讯息。 白月辰果真是中了毒,而且还是萧明秀下的,理由是萧明秀想嫁给白月笙,不过蓝漓觉得,这一则理由太牵强了些,想来萧明秀作为北狄王的特使,必定是还想为北狄谋取一些别的,双方起了利益冲突吧。 “你,过来一下。” 正想着,里面,忽然传来玉海棠的声音。 蓝漓回过神,周围的医女各司其职,竟是在叫自己? 蓝漓心头突了一下,走上前去。 “这。” 玉海棠示意蓝漓上前,桌案上,摆着几只盏,里面放着各色药材。 “每一样都捣碎,然后放在那只白玉碗里面。” “是。” 蓝漓应了一声,跪坐在蒲团上,开始捣药。 她前世是中医世家,捣药不过是最入门的课程,她做的十分顺手,一边捣药,一边将药材都记在了心中。 玉海棠坐在一边翻看着一些老旧的竹简书,蓝漓跪坐下来的时候看到那应该是医书古籍。 “瞧你捣药的手法倒是娴熟。” 蓝漓心中一突。 她和玉海棠算不上多熟悉,但,她对玉海棠十分感冒,更是十分熟悉,玉海棠想必也是,自己如此只要回答有些不当,就会被觉……此时想来专门叫她进来都有些蹊跷,难道是看出她不对劲来? 蓝漓暗暗吸了口气,看起来似乎是有些被吓到了:“奴婢家中原是卖药的。” “哦。”玉海棠看着眼前的医女继续捣药,好一会儿,才将视线慢慢移到了自己手中的古籍上,“你就留在内殿照看吧。” 蓝漓心头一沉,被现了? “奴婢粗苯,怕是照看不好……” 玉海棠却显然不愿多说,转过身去继续看书。 蓝漓咬了咬牙,只得作罢。 她还是被留在了内室照看,只做捣药一件事情,捣好了之后,玉海棠会拿去配药,别的事情都不会招呼她。 她也曾乘着无人暗暗探过白月辰的脉搏,沉钝无力,中毒之兆,却是看不出中了什么毒来,不过手腕上却有一道伤痕,像是锋利的匕首所划。 只是,她入宫是来寻白月笙的踪迹,如今却困在了这含章殿内,进出都有多双眼睛盯着,得想个好办法离开才行。 可她如今又是在玉海棠的眼皮子底子,一旦表现的蹊跷,就别想知道白月笙的下落了。 “薄荷。” “奴婢在。” 薄荷,是她作为医女的化名。 “把这里收拾一下。” “是。” 蓝漓将桌案上的药材收拾干净,抬头,正见玉海棠拿了一把锋利的小刀走到了白月辰榻前。 她做了什么,蓝漓看不到,却闻到了浅淡的血腥味。 很快,玉海棠转身将一只瓷瓶封住,再将捏制成的药丸装好,离开了含章殿。 蓝漓乘着殿内无人过去看了一眼,现白月辰胳膊上多了一道伤痕,方才,玉海棠难道是在放血? 低头思忖了下,蓝漓找来彩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