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你身后的顾玖笙,年复一年,他还是来到了你身边” 空中忽然闪过一道惊雷闪电,亮光照在白淽的脸上,清楚的能够看得到她脸上的错愕和震惊。 莫郄身后的人都开始摆动法阵,白淽脚下鲜血汇聚而成的图腾忽然开始泛出血红色的光亮,一刺眼的光芒闪过,白淽闭眼脑海中一幅一幅的画面闪过。 芸锦被封印的时候,从天而降的压迫感和族人的恐慌,她被囚禁在皇宫的那些年,是多么的寂寥无措 陛下当初娶皇后娘娘,分明就是为了能够封印芸锦,娘娘被锁在这宫里,真的可怜极了 那三年,她在王都度过的那三年,清晰无比的摆在了她面前,一桩桩一件件,宫内宫外,多少人说过,她芸锦族被灭,是早有预谋。 是她的夫君,亲自下手封印。 “啊!!!”白淽仰头嘶吼,语中满是痛苦。 山间久久回荡着她的叫声,如同嘶吼的小兽一般,那样的清晰痛苦。 顾玖笙闭眼,最终她还是想起来了,那些高兴的不高兴的,一切沉痛的过往,她都想起来了,有些东西,是他没办法隐藏一辈子的,都是他们之间跨越不过的鸿沟。 四周归为平静,安静的能够听得到虫鸣声,白淽脸色无比苍白,丝凌乱无比,莫郄上前一步,将指尖幻化的一柄宝剑递给她。 “去吧,杀了你的仇人,不要忘记了他是如何封印你的族人的,他们现在都在暗无天日的地底下,比蝼蚁老鼠都还不如,那地方比千年的寒潭还要冷” 白淽如同机械人一般,握着那把宝剑一步一步的走过去,嘉衍看到她的样子吓得挡在了顾玖笙的面前。 “娘娘,您听陛下的解释啊,陛下这么做是有原因的” 当年那样的痛苦,绝对不能再来一次了。 “让开。”顾玖笙将人推开,从前宛若星辰大海的眸中一片死寂,满是沉痛。 “陛下!”嘉衍嘶吼一声,“您” 一抹黑色的雾气堵住了嘉衍的嘴,他被束缚到了一旁,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臣义看着这样子默默的往后退了一步,当年的仇恨,他心里或多或少都是清楚的,说起来,也得由殿下才能做主,毕竟当年他和臣心月牙,都是了誓的。 白淽在他面前站定,右手抬起,刀锋径直的指着对面的男人,不过数寸的距离,刀尖便要碰到他的脖子,似乎只要她微微用力,就能够将他的脖子划开,终结这一切。 “唔唔”嘉衍挣扎不得,瞪大眼睛死死的看着白淽。 “你为什么不躲?”白淽双眼有些模糊,指尖微微颤抖,看着他的样子,都有些颤抖模糊。 男人笑了笑,往前走了两步,刀尖紧紧的抵住他的咽喉,他看着她,嘴角绽放的笑意一如既往的温柔。 “大婚那日我说过,只要你要的,天上地下,我一定为你寻来,哪怕是要我的命,我也给了你。”他眼中没有丝毫的退缩,嘴角的笑意缱绻,如同情人间的呢喃一般。 男人抬手,指腹抹去她眼角的泪水,“别哭,做你应该做的” 白淽眼角带着泪,左手紧紧的按在心脏的位置,那里跳动的,分外鲜明。 “动手吧”他闭上眼睛。 莫郄看到这场景,眼中闪过一丝得意,这个世界上最让人为难的便是一个情字,谁能够想到昔日高高在上的战皇陛下,现在居然会是这个没出息的模样,能够让一个女人踩在脚底下。 “杀了他,你别忘了你的族人是怎么被灭的,不要忘记你又是怎么沦落到这个地步的,这一切的一切,都是他的错,杀了他!”莫郄循循善诱,声音狠厉。 白淽抬眸,眼中一片厉光乍现,嘴角的笑意分明,手起刀落干脆无比,周围一片宁静无比 能够听得到剑锋陷入皮肉的声音,如同被撕裂的绢帛一般,嘉衍瞪大眼睛,死死的看着白淽。 四目相对,白淽手上的刀锋往前推进一寸,毫不留情,握着剑柄的指关节泛白,捏的死紧。 莫郄低头看了眼,插在他胸前的刀剑,寸寸没进去,破开他的皮肉带出的鲜血不断往下滴落,疼痛感袭来,他险些站不住。 “噗”他一口鲜血吐出来。 白淽一脚踢在他胸前,将宝剑拔出来,重重的扔在地上,刀锋没入地面,带着血迹泛着冷光,她额前冷汗染湿了碎,紧紧的贴在脸上。 “为什么”莫郄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死死的盯着白淽。 顾玖笙睁眼,意料中的疼痛并没有袭来,看着他面前的小姑娘,他隐约见到了当年那个不可一世的小祖宗。 “你永远,都不会知道” 白淽抬手,额前一朵白色五瓣芸锦花悄然绽放,她呼吸开始急促,转头看着身后的男人的时候,嘴角的那抹痛意深深的映在他的眼中 ------题外话------ 今天写了一万字,我厉害不厉害不厉害不想和更多志同道合的人一起聊,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