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口服的大哥,你们想和他斗,还嫩了点,而且宁凡信誓旦旦说过蒋光达的好日子到头了,所以他坚信宁凡还有后招,即便被关到了警局,他也有办法扭转乾坤。 周彪对宁凡近乎盲目的信任在外人看来可笑,但只有身为当事人经历了宁凡身边的点点滴滴,才能够理解这种信任,比如王建业,比如东子都会有如此想法。 “孙子,你们俩别高兴太早,你们想从老子口中套话,只有四个字送给你们,无可奉告!”周彪呸了一口,鲜血混着唾沫喷在桌子上。 “妈的,这小子冥顽不化,继续上手段,老子今天就不信邪,老子和你耗上了。”两人目露凶光,摩拳擦掌,拳头如雨点般落在周彪身上,周彪反而哈哈大笑起来。 “孙子,给你爷爷挠痒痒吗?大力点,这才舒服,比那些娘们儿的按摩舒服多了,你们不去当鸭子真是屈才啊。” 与周彪一墙之隔,牡丹忐忑的坐在椅子上,手没有被拷住,也没有听到隔壁的狂笑声,只是惊疑不定地看着坐在对面的方宏——牡丹区方局长,她以前尽力笼络讨好的对象,也是听雨轩的常客。 “方局,你们这样把我抓来究竟所为何事?小妹的生意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可没有做什么犯法的事。”牡丹拿捏不定对方的心思,便试探着说道。 方宏身材消瘦,一张脸更像皮包骨头一样。他呵呵一笑,松弛的皮肤一阵扯动,格外诡异。 “牡丹,我们也是老相识了,我也是听说你被抓了,所以就马不停蹄的赶过来,可你不厚道啊,刚才我被上司骂的狗血淋头,好不容易才求到与你见一面的机会。” “哦,那谢谢方局抬爱,只是我很糊涂我究竟犯了什么事,让你们如此兴师动众?”这几天,牡丹遵照宁凡的吩咐尽量减少了场子里不正当的营业活动,所以警察在她的厂子里扑了个空,只是今天警察如狼似虎的把她抓来,让她一时还摸不着头脑。 “嘿嘿,牡丹,你原来一直和我玩虚的,若不是上司给我说,我都一直被你蒙在鼓里了,你现在不是抢了钱军和钟馗的地盘吗?钟馗下落不明,是不是被你们做掉了?还有钱军莫名其妙的死在医院,不也是你们的手笔吗?” 牡丹闻言,娇躯向前一挺,复杂的看了方宏一会儿,才娇声一笑:“方局,这个玩笑可不好笑,你知道我一个弱女子哪里有那种手段?杀人放火的事我是从来不干的。” “也不是说是你干的,没准是你后面的人干的呢?”方宏目光闪烁,引导者说道。 “我后面的人?”牡丹咀嚼着这句话,恍然大悟,原来他们是说宁凡干的这事。 嘿,他们倒是不笨。 其实牡丹也一直怀疑钱军就是被宁凡所杀,至于钟馗,据说他藏起来了,想必还躲在哪个角落里。 “方局,你的话,我没听懂。”牡丹虽然心中想通了一些事,但仍然装糊涂。 方宏闻言,脸色渐渐沉了下来。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