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天华,你的如意算盘倒是打的挺好,不过这次却打不响了。” “别哭了,哭有什么用?”宁凡冷喝一声,制止了小伙子的哭泣,“什么人烧了你的房子就要让他们付出代价。” “对,付出代价?可是他们是有钱人,我拿什么和他们斗,我只有一条命和一身功夫,难道我真的去和他们拼命,我是不怕死,可我死了,我老娘谁照顾啊?” “儿子,不要胡思乱想,房子没了就没了,我们去其他地方,不要和那些人斗啊,他们有钱有势,我们怎么是他们的对手啊,早知道我们就把房子卖给他们了。”老妇人泣不成声地劝道。 “妈,我们什么都没了,到其他地方去有什么用啊?” “我们还有手有脚,能够养活自己。” 宁凡无奈地摇摇头,这就是最普通的劳苦大众,即便是被欺负了,也选择忍气吞声。 恰恰就是因为有这样淳朴的人民,某些人才会越来越变得肆无忌惮。 “他们烧了你的房子,你可以报警,光明正大地找他们讨回你失去的。”宁凡鼓励道。 “报警?”老妇人赶紧摇头,“不行,报警根本没用,我听说以前有人遇到过这种情况也是报警,最后更惨,连手脚都被打断了,那样才真的被逼到绝路了。” 宁凡不由自主地想起秦钟和姚长贵,系统中是有蛀虫,却也不乏好人。 “放心,你们报警,这次一定会个秉公处理,这世上终究是有好人的。”宁凡斩钉截铁地说。 母子俩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还是小伙子一咬牙,看这宁凡,说:“好,我相信你,如果不秉公处理,大不了老子去买炸药炸了那狗日的天华集团。” 小伙子名叫杜强,练了几年专业散打,五六个人是难以近身的。他选择相信宁凡,拨通了报警电话,说有人烧了他的房子。 纵火案不是小案子,要了他家的地址,过了大约十多分钟,警车就沿着崎岖的道路驶了过来。 欧正凯下车之后就骂骂咧咧,这里虽然偏远了点儿,但还是隶属于天马派出所管辖,欧正凯又恰巧今晚值夜班,所以极不情愿地在这大冬天跑到这天寒地冻的户外来。 这段时间,他过的也并不顺心,同事排挤,加之张均也不待见他了,所以他的地位直线下滑。 他把这一切都归结为宁凡造成的,所以对宁凡是恨之入骨。 只是如今宁凡的地位今非昔比,不是他能够抗衡的,他只能把这份苦楚往肚子里咽。 其实,他自己一直没有反思,若是他从一开始就放低姿态与宁凡交好,他怎么会落得这份田地? 欧正凯在院子外面就闻到了浓浓的烟味儿,又隐约听见此起彼伏的哀嚎声,他的神经一下子紧绷起来,这次恐怕是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