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上来，总之宁凡不想给南海女大能留下轻浮不稳重的印象。 “与其普渡众生，不如把自己修炼好，这样才能帮助到更多的人。”南海女大能幽幽地道。她所说的，其实是一个很哲理的问题：到底是先帮人，而是先把自己变强然后帮更多的人。 如果是前者，那就是及时行善，遇到需要帮助的人都不遗余力去帮，但肯定会耽误自己的修行。如果是后者，就是暂时放下行善之念，一心修炼提升自己，等自己有了足够的能力再行善。 很显然，后一种情况在早期要承受较大压力，但从长远来看无疑更好些。当然了，这其中还有一个概率问题，那就是万一修炼不成呢，那既耽误了普度众生，也最终让自己一事无成。 “可是，如何确保自己一定能修炼好？”宁凡很自然地问出这个问题。 “我相信你一定能修炼有成。”南海女大能没有直接回答他的问题，但语气很肯定，对他极有信心。 宁凡摇了摇头，他不是一个轻易能被打动的人，无论是女人还是功法，想打动他并不容易，他会很冷静地分析自己是否需要。 当然了，一见钟情的例外，那是由身体本能为他作出了决定，他会遵循自己身体的体能态度，比如对简心，真的是一见钟情。但是面对南海女大能，明显不同，他更多是从功利的角度出发考虑问题。 也就是说，南海女大能想要打动他，也只能从功利的角度。现在她的意思表达出来了，其实是拐了一道弯，大体上的意思是让他重新考虑，看是否改变主意，由给佛道两宗的人大能提供功德之塔改成为她提供，她会为此付出相应的代价。 她没有明说，她所能付出的，或许是某件宝物，或许是她本人，又或许是友谊或者承诺之类，总之，她希望他和她结成更紧密的同盟。 通常情况下，男女同盟的可靠性更大一些，不会像男人之间那么容易被利益分化。不是说男人不可靠，而是男女合作可以亲密无间，甚至水乳交融，最终结合成无比牢靠的同盟关系。 南海女大能抛出这个橄榄枝，也是经过充分考虑，她觉得宁凡值得她投资，也值得她为之付出。然而，她似乎忘了一点，宁凡是有独立思考能力的。 并且宁凡的个性极强，不会轻易被人左右，不会因为她的美艳而迷失。当年面对魅惑之主的时候，宁凡还非常弱小，却也没有失去方寸。现在他成长起来了，知道什么东西对自己有利，有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更不会因为外界的诱惑而出现动摇。 “呵呵，一切皆有可能，多谢你的吉言。”宁凡给予了热情但分寸很好的回应。 不至于让南海女大能尴尬，也不会让她觉得他是很容易被攻克的对象。 “我只是提议，由你自己决定，只要你觉得合适，我都会全力支持。”南海女大能把话题往深处推进，Ｍ.ＦｅNGＹＥ-zN.Cｏ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