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又是跳舞的,怕是另外一个测试。 回家的车上,只有秦小鱼一个人是保持清醒的。 “我一直在等你。三姐对你做了什么?”阿雷拉过秦小鱼,用手帕用力擦她的脸。 “你怎么知道是三姐?”秦小鱼好奇地问。 “唇膏颜色,唉,有时你真是傻。”阿雷叹口气。 秦小鱼见他拿出一个硕大的箱子,放在平几上,好奇地凑过去。 “这是给我的吗?” “对,就是给你的礼物,你一直说想要的东西。”阿雷把箱子打开。 秦小鱼吃惊地看着那个黑乎乎的大盒子,她试图拿起来,可是太重了。 “移动电话。开心吗?”阿雷得意洋洋地问。 “现在移动电话还长成这个样子吗?”秦小鱼痛苦地呻吟一声,时代进步太慢了。 她当然不会去用它,第一国内还没有网。第二,这东西她拿着也是很吃力,好几斤重,万一砸到脚,就不好玩了。 “不喜欢?那这个呢?”阿雷又拿出一个宝贝。 “bp机?” “你知道的还挺多,不过这东西怕拿回东北也是弄不到的,目前还只有上海广州可以用。” “妈妈,我回来了!这是什么?”含含和周司令一前一后进了屋,看到盒子就扑过来。 “你妈妈不喜欢,你拿去玩吧。”阿雷一向大方。 含含已经迫不及待开始研究了。 阿雷只好坐在他的身边,一一解答。秦小鱼本来想陪上一会儿,可是坐在沙上眼皮就打架,这一天真够累的了。 “上去睡吧。”阿雷不情愿地说。 这一夜秦小鱼睡得很是香甜,梦里去了很多地方,大朵的鲜花盛开,香气扑鼻,几疑仙境。早上醒来时,莫明心里就美美的。 虽然昨天大姐说得那么吓人,订婚酒宴都有被拆散的,可她坚信,那个不会是她。 吃早餐时,方夫人不在,米兰达在。 她们是怎么做到这样默契的?这是要值班吗? “嫂子,我带你去做头。”唐文文也没有出门。 “我的头,我自已……”秦小鱼还没说完,阿雷一个带杀气的眼神飞过来。 “你别想再顶个盘子出去,我奶奶也会杀了你的。” “她的小盘子真的很可爱,我还想呢。”三姐马上说。 米兰达攸地抬头看了秦小鱼一又移开目光。 秦小鱼是被唐文文绑架到上海最大的理店的。 她最近一直忙,头没有打理,已经齐腰长,披散下来,乌鸦鸦一片,像一片黑缎子。 理师掂着秦小鱼的长,有点小激动。 “这是处女,没有烫过,没有染过,你们过来看这质。”理师招呼学员过来,他们排着队每人把秦小鱼的头摸了一下,坐在后面等待的阿雷脸色有点不对劲。 “停!先不要研究质了,先说做什么型吧。”唐文文见势不好忙提醒理师。 “配礼服的吗,当然是盘了。”理师去桌上拿过一本杂志,刷刷翻了几页,打开一本书按到秦小鱼的怀里。 “不行!”秦小鱼跳起来大叫一声。 本院,请勿转载!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