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套别墅,离公司和郁野家都很近,隐私性也很好,从选择到装修和布置和一些小装饰全都是他自己亲力亲为,没有让任何人帮忙。 计划是等他们的小窝布置好后,邀请郁野来一场浪漫的约会,然后回到他们的小窝,在气氛的烘托下顺其自然的发生。 包括到现在他还是没有改变这个初衷,他有一点点完美主义,佛也佛得很有原则。 他快速驱车开到了已经完工的别墅,进门后他嗅了嗅味道,满意的发现经过这么久的放置,房子已经没有任何异味。他洗了洗手进了画室。 拉开了白布,露出下面的巨大画板,调好颜料继续画了起来,专注的完全听不到外界的任何声音,这是他准备送给郁野的画,已经偷偷画了很久了,最多再来两天就能完成了,距离吃肉的日子不远了。 画笔刷刷的响声很好听,季慎远把一腔爱意都融入了画笔,他想用手里的画笔把他对郁野的爱意全都画出来,他知道自己笨嘴拙舌,有些是还没明知道小野其实是想听他说好听话的,但都因为他的沉默寡言导致有点失望。 所以他想用他最擅长的方式告诉郁野,他很喜欢他,喜欢得都不知如何是好了。 ~ 沈铭文婚礼那天,两人早早的就去了沈铭文家,新郎官沈铭文昨天晚上紧张到完全睡不着觉,大半夜的打电话把他们全都叫了出去,打了一整晚的牌,郁野一开始还体谅他心情紧张,到后来实在困得受不了,发飙踹了他几脚,这才把他撵回去睡觉了。 天还没亮又要爬起来赶到沈铭文家,郁野满脸都是睡不够的不高兴,连车都不想开了,坐在副驾驶上发呆。 季慎远看他呆头呆脑的样子,心里直犯痒痒,红灯的时候忍不住捏了捏他的脸:靠着睡会儿,到了我叫你。 郁野呆呆回头看他,眼睛有些浮肿,是没睡好的表现:你说蚊子是不是怕我们太帅了,抢他新郎官的风头才把我们叫出去熬夜的? 季慎远失笑:你想多了,新郎官的状态比你差多了。 郁野:要是将来我们结婚,我一定不会像他那么没出息。 这点季慎远倒是赞同,他认为将来他们结婚的话,他也一定会很淡定,绝对不会像沈铭文那样紧张得坐立不安。 两人又说了几句话后,郁野实在扛不住又靠着睡了一会儿。 到地方后季慎远才叫醒了他,顾及到今天是好兄弟的婚礼,郁野心情很差也没有臭着脸,只是笑的有点难看,不过在新郎官的衬托下,他那难看的笑脸都不算什么了。 沈铭文笑的比哭还难看,知道的知道他是紧张,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不满意这场婚礼呢。 野子,你终于来了,你再不来我们都要出发了,快,快去换衣服。 郁野抓起季慎远的手腕看了看时间:出发你个鬼,这才六点啊大哥,定好的时间不是八点吗? 沈铭文坐立不安,干脆站起来在他家那宽如酒店大厅的客厅里绕圈圈,一边搓手一边道:才八点?时间过得怎么这么慢? 沈母穿着一身红色旗袍,坐在沙发上悠哉悠哉的喝茶,见季慎远他们进来,一人给他们倒了一杯,招呼他们道:你们来了?快,过来喝杯茶,衣服等会儿换。你们别管他,昨晚上就没睡觉,半夜就爬起来换衣服了,看着都眼睛疼。 亲妈的嫌弃溢于言表,郁野听完后取笑沈铭文:蚊子,你不行啊,不就是结个婚吗?看你紧张那样儿。 沈铭文继续搓手,生生把一张还算英俊的纨绔脸给衬得猥琐了起来。 郁野觉得没眼看:你别转了,再转把衣服都给弄皱了。 沈铭文闻言,脚步一下顿住,小心翼翼的迈着步子走到了沙发上坐下,伸手一点点的抻平衣服的褶皱,严肃得好像在做什么大事。 季慎远和沈母坐在一边慢悠悠喝茶,动作都很相似,先闻闻,再小缀一口。 郁野不一样,他接过来就一口喝干了杯里的茶水,看的沈母心疼不已,这可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