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理说,他的蝉灵圣身早已登堂入室,蕴含着最灵澈的佛道,是天地至圣之物之一,为了不用力过猛,把长公主直接在床上普渡出家,他每次双修都很克制,还使用了最温和的蝉蜕之法,每夜都温养了四个时辰,那男女的花招想得他煞费苦心。 他还把老龟的龟壳拿了出来,给长公主煎药温补,这内服外调,可谓是双管齐下。 所以长公主的双腿为什么还是一点感觉都没有? 首座感到匪夷所思。 除了在诛仙台求爱帝绯红一事,首座做事总是很有把握,从不失手。 这腿疾在人间是要命的,但对于诸天第二的佛者来说,根本不值一提。 于是在长公主回府之后,在众目睽睽之下,这名满是疑惑的佛者蹲了下来,轻车熟路撩开了长公主的裙摆,单掌探了进去,从她的脚踝捏起。 众心腹震惊到失声。 驸马已经……饥渴到这个程度了吗?白日都忍不住对摄政王下手了! 这是何等的淫僧! 首座却没有理会他们诡异的神色,他仔细感受了一下对方的双腿,毕竟意乱情迷之际,他看什么都是绝好风光,难免就携带了几分私心。这会儿他念头平静通达,感知着长公主的皮肉、骨骼以及经脉分布的气血游走。 没有异常。 而且这种恢复的程度,足够摄政王下地行走。 但她偏偏没有。 “和尚,你摸够了吗?”摄政王面无表情,“反正都坏死了,本王切了这两条腿给你玩好不好?” 心腹们屏气凝神,来了,殿下要发怒了! 驸马要遭殃了! 然而每一次,他们的圣僧驸马都能力挽狂澜,只听他温言道,“殿下又孩子气了,这腿若不长在殿下的身上,贫僧岂不是要守一辈子的活寡。”他从侍从手里接过木质轮椅,熟练推着她进府,“天要入秋了,贫僧给殿下新做了一件披风,等会去房里试试。” 在试衣的途中,这和尚突发奇想,哄着她,“这披风要站起来才好看,贫僧扶殿下走一下?” 摄政王冷若冰霜,“和尚,你很闲?” “贫僧还好。”首座面不改色,“也就是做点饭,裁点衣裳,还有准备殿下的药浴……” 他一边说着,一边趁其不意,将她抱了起来,嘴上还说,“殿下走一下,今日药浴贫僧亲手伺候。” 摄政王:“……” 摄政王:“……和尚,我劝你还是要节制一下。” 侍女们低下头,偷偷抿嘴。 首座将她的手搭在自己的脖颈,一手环抱住她的腰,将她的脚尖轻触到地面,由于两人身高体型的差异,首座几乎是弯腰撅臀的姿态,样子很是妖娆。摄政王被他扶着腰,走了一步,很快面色发红,渗出了数滴热汗,呼吸也微喘了起来。 她看着地面,眼底忽然浮现出一丝恐惧。 “和尚,我不行了——” 他却说,“什么?殿下要贫僧吻你?哎呀,这么多人,贫僧真是羞得脸皮都红了。” 说罢,佛陀垂首,窗棂的光筛了一层细纱,尘埃浮动,它轻轻扶面,捉了她的唇,渡入了一抹甘霖,低语道,“殿下不用怕,贫僧就在您的身下,就像每次那样,您怎么闹,都摔不疼的。好了,您再迈开腿,试一试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