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帐东西!谁要跟你走了?还不快放开我?” “小姐!”他的声音急切了起来,“阿献带你去一个安全的地方,你就不用被逼着嫁给那个无恶不作的少帅了!” “我不嫁给他,难不成还嫁给你吗?”已然变身谢饮溪的谢庾挣扎起来,“你赶紧松开我,我不会跟你走的!” “对!嫁给我!我们一起去乡下找我姑妈,我姑妈年纪大了也没有孩子,她死了以后所有的田产都会归我,你跟着我虽然不能继续享受荣华富贵,但是我也能确保你衣食无忧。小姐!跟我走吧,求求你了!” 阿献的哀求声落在谢饮溪耳畔,若是先前,谢饮溪必然听得心头为之一颤。 可,眼下的谢饮溪已不再是过去那个只知自己高枕无忧的大小姐。时局动荡,她知道自己的牺牲能为家族带来无上的利益。 她心一狠,说出口的话比刀锋还利,“你算个什么东西?也敢求我跟你走?别以为你在家里多呆了几年,就从庄稼汉翻身做佃户了!我谢饮溪堂堂谢家大小姐,凭什么要嫁给你个庄稼汉?” “你!”阿献的手紧紧掐在谢饮溪腰间,他不松开,谢饮溪就无法转身。 她一脚踩上阿献的脚背,趁他力道微松时,挣脱他的桎梏,慌不择路地往卧室奔去。 黑暗中,谢饮溪被自己的拖鞋绊倒,“啊!” 她扑进松软宽敞的大床上,身后的男人似饿狼般扑上来,那道粗粝的嗓音再次在她耳畔低语,“既然你不愿嫁给我,那就别怪我,不顾往日情面了!” “你走开!”谢饮溪剧烈地挣扎起来,她尖细的嗓音在空荡的房间回响,“来人呀!救我!你不要过来!” 健硕的庄稼汉,肌肉如壁垒一般硬实,那孔武有力的下肢严严实实地将大小姐纤细的两腿压在床上,而他的腰腹和臂膀支起一个空间,以便他摆弄她清秀姝丽的小脸,以及锁骨下那团鼓胀胀的软绵。 少女的睡衣保守舒适,领口不大,将春色半掩,他想象着,如果他是阿献,那指尖初次触上那片白腻光洁的肌肤,会是怎样的激动和性急…… 还有那成日里混叁教九流学来的荤话,这时终于能当着清高美丽的大小姐的面儿,说出口了—— “小姐,你还是处女吧?且让我先尝尝你那处女穴的滋味吧……” 谢饮溪扭过身子,反手就是朝他那下流的嘴巴上一扇,“啪!” 响亮的耳光打在阿献面上,谢饮溪没留力,他舔了下嘴角,没尝到嘴角的血腥味,但似乎是被谢饮溪这一举动激怒了,压着她的动作愈发孟浪了起来。 挣扎扭打间,谢饮感觉到自己的臀部被一块石头硌着,那形状有些古怪,怕是块奇石。她分了神,力气自然就被卸了大半,而被“奇石”抵着的那处因过量的摩擦越来越热,石头也变得越来越硬。 “你为什么在裤子里藏石头?!”谢饮溪生怕性命被威胁,语气不自觉放软,她甚至感受到了石块具体的形状是偏长条型的,比后院里护院晨练用的木棍要粗上许多,又不似父亲书房桌上的砚台那般四四方方。 身上的人一阵沉默,似乎是在想着如何解释裤裆里藏的是何物,又像是在变着法想下流话,好逼她就范。 谢饮溪却是浮想联翩,颤着声儿怯生生道,“莫不是,你有枪?” “呵,”阿献被自家小姐的天真折服,他攥住她捏成拳时刻警惕的手,往他下身探去,“是石头还是枪,小姐你亲手摸摸不就知道了吗?”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