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待,快速走了。 不远处的侍卫瞥了眼,就没再管。 江南西路并不大,首府附郭县更小,但就是这么小小的地方,热闹纷呈,你方唱罢我登场,各种势力沸沸扬扬。 探花楼内。 刘志倚正在说话,安抚着众人。 刘志倚神色严肃,沉声道:“诸位应当清楚,对于‘新法’,官家以及朝廷相当坚决,开封府闹得那么大也不见朝廷让步,这一次江南西路着实不像话,朝廷断然不会被糊弄,不出意外,最多半个月内,朝廷必然会派人来……” 众人听着,相互对视,连连点头。 他们有的是老‘变法派’,有的是新人,都是对‘新法’充满期待的人,或许有人犹豫,但至少眼下还没有变节的情况发生。 就在这时,一个侍卫急匆匆跑进来,脸色煞白,不管一切来到刘志倚身侧,在他耳边低声道:“参政,快去衙门,巡抚出事了!” 刘志倚看他脸色就知道不好,想着贺轶近来的诡异状态,猛的推开椅子,大步离开探花楼。 刘志倚心慌意乱,心里有非常不好的预感,等他来到贺轶的书房,就看到内外都被侍卫围住了,跟着刘志倚来的人都被挡在外面。 刘志倚进去后,就看到贺轶躺在椅子上,侧着头,七窍流血! 刘志倚脸色发白,上前试了下,贺轶的身体已经有些僵硬了! 刘志倚双眼怒睁,回头看了眼桌上的茶杯,脸色无比难看,身体发抖,近乎低吼的道:“到底怎么回事?” 负责保护贺轶的侍卫队押班此刻同样神情难看,抬着手,道:“末将发现已经迟了,应该是鹤顶红。” 刘志倚脸角狠狠的抽搐,心里转过无数念头,阴沉着脸,道:“暂时不要惊动任何人,我们暗中调查,你们所有人一举一动,饮食起居都要注意。我立刻给朝廷写信,看好中丞遗体!” 押班也知道事态严重了,抬手应着道:“是。” 刘志倚又看向贺轶的尸体,心头想过某种可能,迅速被他压下去,双眼通红,愤怒中,又为贺轶感到委屈,想要哭出来。 他忍住了,给贺轶整理一番,转身出门。 贺轶是巡抚,相当于钦差,不管他是怎么死的,都得第一时间通报朝廷。 刘志倚写了六封信,三道奏本,发出之后,他出了他的班房,招来他的班房小吏,沉色道:“第一,注意附郭县以及整个江南西路的风吹草动。另外,催促刘都头尽快回来,守住附郭县,严密盘查进出。再通知其他参议,参政,尽快回来,告知他们中丞……被害!” 小吏惊慌,道:“是,小人这就去办。” 刘志倚做了这些安排,还是不安心,左思右想,道:“来人,去大牢!” “是。” 侍卫押班亲自应着,护着刘志倚去大牢。 巡抚贺轶已经死了,要是刘志倚再出事,江南西路非得天塌地陷不可! 刘志倚这边不断的做着安排,但是由于贺轶拿下应冠,栾祺等人,事态已经发酵,附近各路府更是火上浇油,一道道奏本,书信,如同雪花一般,飘飞着涌入京城。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