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是温热的,好象无形的手,抚摸着徐锦衣的肠壁,她实在忍不住了,大声地哭着。 可太监们看着那摇晃的双臀,悲哀哭泣的声音,嗜虐的快变得更加旺盛。 平日里,这起贵人主子,高高在上,他们随意被打骂欺凌。 可现在,对面高贵的美人,被踩在泥地,他们却不能任意享用。 只好将屈辱加倍返还回去。 “呵,公主的屁眼,是很可爱的形状呢,可惜你自己看不到。 象一张小嘴,我小的时候是渔民,打上来过章鱼,就和它的嘴好象呀。” 一个男人用女人似的嗓音说着。 徐锦衣夹着玉笛,毫无预警地被打了开来,那底部,菊穴象是一张小口,静静地展示着。 极窄的淡褐色褶皱,在周边堆起,想必一根手指头也插不进去,现在却深深的被玉杆侵犯着。 有人的手指在上面辗转摩梭,触碰过后,完全不会给人是排泄器官的感觉,太美好。 那些手指十分兴奋,粘膜的感觉,很柔软又有点湿气。 突然放松,又突然缩紧,那是因为女人紧张所致。 却给了观察菊肛人以美景。 “啊……不要继续了,请停止,肚子里已有好多水了,好胀。”她艰难地答。 却只换来一阵嘲笑。 “你叫得越厉害,他们这起没尾巴根的东西,就越刺激,你就叫吧,只会换来更多痛苦。” 柳月忍不住骂她:“还是你这贱人,就喜欢浪叫?” 她虽若无其事,但额头上的汗暴露了她的弱处。 不过强撑而已。 可这告诫毫无用处,徐锦衣的声音象是弹起般,反而更大。 厌恶的寒意四处流走,腰部象是振动般的晃动。 “啊……饶了我吧,请,拜托。妈呀,太痛了。” 这样恐怖般的碰触排泄器官,太疯狂了。 求饶不成,徐锦衣开始胡说八道:“你们这群小人……别让我逮着机会, 让你们生不如死,我……再下贱,也是皇帝要宠幸的人, 你们算什么,踩在我头上,蝼蚁一般的人!” 情急之下,她公主的威严露了出来。 还真吓退了几个胆小的。 江嬷嬷上前一步,将玉笛拔出,冷笑:“你还可能有那么一天吗?你们这起子没眼见的胆小鬼,上不了台面, 把这蹄子训服了,见着手指头都哆嗦,见了绳子就软绵绵,见了男人就往上靠,她还有个屁后手。” 她一边说着,用两手分别在在她肛门上和阴户上揉搓着。 那手法,柔如绵柳,轻似花抚,立即让徐抽衣的身子软烂下来。 “有感觉了吗?娇奴?”江嬷嬷笑着,眼睛里却并无一丝温情:“承认吧,你这身子永远比嘴更忠实, 也认清你的前路,你就是个奴隶,用身体去迎合主人,比我们不知下贱多少。” “啊”徐锦衣舒服得说不出一句话,这感觉如同羽毛,在敏感的部位擦来擦去,可就是骚不到痒处,她还是释放不出来。 为了防止她们自渎,每日里都将手锁在一起,有些特别敏感的,还给套上了有铁刺的手套。 她长期得不到满足,身子早已不听使唤了。 当下,她的小腹向外突出,从肛门灌入的水已经聚集在了腹部,好像里面装了个孩子。 江嬷嬷见她受用,反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