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无不及,而且是从未碰过的处女地。 才一下子,徐锦衣就觉得全身的神经末梢,都抽筋似的难受。 “不要,阿凰,求你,我从今天开始,忘掉海清江,我再也不要想他,求求你不要这样对我。” 徐锦衣声声苦求,拼命扭动屁股,却一动不能动。 到了这部田地,魏金凰将她带入地下室起,就准备撕掉面具,露出真实的他。 平日里,他压抑得极苦。 为了怕皇兄怀疑,为了怕皇姐担心,为了那份压抑的欲望,他已经忍得太久。 他尽情的把她的尿道,用指甲轻轻拨开,让笔毛能碰触到更深的地方,尿道壁的嫩肉像鱼嘴一样的开合着。 “不要,会尿尿的,尿到你手上,这太恶心了。” 徐锦衣哭喊,指望魏金凰的洁癖,能帮助她,让他停手。 “想让我停下来,把你的感觉说给我听。” 魏金凰没有继续深入,而是旋转着笔身,逼问她。 “嗯,好痒,想尿尿,那地方,好涨,求求你,放过我。” 徐锦衣闭着眼睛,哭红了俏脸,语不成句。 她以为,魏金凰会放过她的,可更残忍的,却刚刚开始。 “本王平日里,最喜欢绣娘做的兽毛服装。” 说完这句话,毛笔便离开徐锦衣的尿道。 她松了一口气,以为求饶有用,魏金凰终于可以放过她的尿道。 她刚刚抬起眼,想感激的看魏金凰一眼。 却发现他手里拿着一卷黄色的粗线:“这是为本王特殊绞制的兽毛线,混了虎毛,狼毛,熊毛,既坚硬又柔韧,正好适合给我们的娇奴通尿道。” 徐锦衣听到这话,眼白一翻,吓得晕过去。 魏金凰将她放下来,重新捆绑,缚在了十字形的木架上,推开她的腿,将双腿推成门形。 又用绳索紧紧捆绑在刑具上。 然后,变态的舔着那根长长的兽线,再次拨开她的大小阴唇,露出尿尿的孔道,将线头慢慢送进去。 “哼……”感到下体产生刺痛的徐锦衣,悠悠醒转过来。 魏金凰低低说道:“醒过来了,看看我在对你做什么?嗯。” 徐锦衣依言低头,她感觉酸胀的刺痛,一直向身体深处逼近,模糊的视线逐渐清晰。 看到魏金凰拿着一根长长的兽线,送进了尿道里,半截在里面。 “别,住手,求你别这样。” 徐锦衣用尽力气挣扎,可身体被被绑着,根本躲不掉。 “不要了,好难受……” 无法逃避,她只好绷直身体,痛苦叫着。 鱼线已经刺入到更深处,开始有少许尿液,沿着兽线滴出来。 “真过瘾,娇奴姐姐,你的阴户红的像快滴出血似的。” 魏金凰得意地看着她。 “你猜,是不是已经进到子宫里了。 他是个男人,却并不知道那里通向膀胱,并不到子宫。 “我想,应该是,已经滴尿了呢。”他自问自答地说。 尿沿着线,越滴越快,可怜徐锦衣张着嘴,已经叫不出声来。 膀胱又酸又胀的疼痛,简直是残忍的酷刑。 “怎么只尿了这一点?难道还不够深吗?”魏金凰嘟囔着。 其实线早已经到了膀胱,但他并不知道,还在用力往里送,使得线头一直在戳膀胱壁。 “唉,不可以……”徐锦衣想叫他停止,却叫不出来,一边大声喘息,一边将滚烫的尿液,哗哗的从尿孔内洒了出来。 魏金凰立即解开裤子,掏出早已涨的得发疼的葫芦屌,迎着她的尿液,让滚烫的液体,全部淋在了大鸟上。 “娇奴,尿得好爽,小爷太舒服了,下次你尿到我脸上,尿到我身上。” 他一边大声吼叫,一边用手拼命的撸动着葫芦屌。 很快,便随着徐锦衣的尿液,全部射在了她身上。 另一只手,还在尿道内抽送着兽绳,象用他在战场上用的枪,捅在敌人身体内一样。 徐锦衣的尿道,酸胀欲裂地痛,从膀胱蔓延到大脑,更多尿水哗哗的露出。 “比我的精液还多。”魏金凰舔着嘴唇,兴奋地直喊。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