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藏在花唇里的珍珠,用力揉捻着,并不断地刺激。 夹子被拉掉,疼痛消失,徐锦衣感觉舒适了许多。 越谦忍是第一个摸过她身子的人,自然很快便能找到敏感处。 抠摸之下,她身子软了。 “啊……唔…………”身体总被春药浸染,湖心亭里也燃着心字烧香,那香气如昙,她明白,掺了极浓的春药。 徐锦衣身下的蜜穴,被刺激得渐渐分泌出了花液,那手指滑动得更顺利,甚至往她的花穴口里刺探着,想要刺进去。 “不要……”残存的理智提醒着她,不能让这个男更深入,再进行下去,她就真被吃干抹净了。 “听话,六公主,锦衣,我好喜欢你。”男人粗喘如牛,舌头从她口中抽出,探进了耳蜗。 徐锦衣被这一声轻喃烫到了,叁个月来,她已经丢失了名字,失丢了人格,能听到这声轻唤,她感觉自己还活着,还有存在的理由。 她本来是害怕的,但身体却起了反应。 酥麻的快感从尾骨往上散开,怎会在肏过别人的男人,凌辱下起了反应? 她用力摇头,想躲开他再次逼近的热吻,但他嘴里如绸丝般滑腻的舌头,依然绕缠着她,没有分毫移动。 另一只手绕过她的身体,将夹在乳尖的花夹,用力一拧。 徐锦衣忍不住轻呓了一声,夹紧双腿,下面的手指,却一用力,被湿润的液体滋润着,毫无障碍地插进了她吐着花蜜,已经滋润了的花穴里。 那手指如灵蛇般,肆意地弯曲敲击,抠刮着她的肉璧。 与魏金凰的感觉不一样,熟练、婉转,每一分力度都刚好。 或是令她微疼,或是令她骚痒,恰到好处。 她眼前拂过书雪那张淫靡的脸,魏金蝶迷乱的表情也依次出现。 魏金凰总是不许她到达高潮,总是在享受过后,就扔她在黑暗里煎熬。 她在这些调教的日子里,身子已然成熟?,对于男女之事有所期盼。 今日里,因为湖心亭偷情的放纵,再加上每次与四王爷做爱时,都会想起初见越谦忍的样子,她终于不再矜持。 脚夹得越紧,快感更强烈,连背脊都酥麻了。 湿润的花穴里传来抽丝般的痒,好像有什么东西要破茧而出。 如被千万蚂蚁咬着般,让她情难自禁地按着男的人手,似乎向外拉,又似乎暗示他,插得更深些,那一半的空虚,让她渴望被阳物填满。 “小衣,你下面的嘴夹得可真紧,是要吃人吗?还是想要爷的棒子,你说出来,我就满足你。” 他说着,长指故意往她花穴内的淫肉用力一抠。 在那被凌辱般的疼痛中,快感随即如潮水,汹涌而来。 “将军,那边有人过来了。”徐锦衣有些担心,只好糊弄他。 “当这是哪儿?魏金蝶那个贱婢,不敢管我的事儿,你就在这里与我快活吧。 随着戏谑的笑声响起,滚烫的唇落在了她起伏的酥胸上,灵活的舌头缠绕住她的乳尖,用力勒住,舌尖向乳尖一舔, 长指在她颤抖着的花穴里,也开始了近乎凌辱般的抽插抠弄。 徐锦衣见越谦忍的巨龙,已支起了小帐篷,正要阻止,就听到一有人轻唤:“将军,公主在叫娇奴回去。”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