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菲被迫靠在厨房冰凉的墙面上,皱着眉承受着男人火热的撞击。 裤子耷落在到脚下,湿淋淋的内裤甚至只褪至大腿根,就被身前的男人粗暴的对待。 硬成铁锤的肉棒探进花穴里,将小而软的肉壁挤压得毫无空隙,卷着体内的热水一次次进攻,在她还未完全适应时又猛插入底。 “呜...”林菲呜咽着,就算再痛也不敢出声。 这个老流氓竟然不分场合的发情。 她试图摁开男人的胸膛,可那人却坚硬如铜墙铁壁,纹丝不动,这样反倒是助长了他的气焰。 “怎么,想被人围观?”裴衡望向她,眼底尽是戏谑。身下的性器还在暧昧的相连着,靠着顽强的臂力单手将她腾空搂住,挑衅似的将另一只手放在门把上试图拧动。 “不要...”她急火攻心,由于过度紧张,穴口收的太紧,在她体内作恶的肉棒竟然顺道滑出。 “你...”男人欲求不满的蹙着眉,胯下之物还高昂的挺立着。不知是不是因为在干着背德的事情,刺激了肾上激素,他今晚异常的粗大,鸡巴上青筋遍布,硕大无朋的鸡巴肿得像发酵过的酵母,马眼儿处更像是火山喷发前的姿态。 “求你...不要开门...”她怕得要死,又担心他真的犯浑,竟然哄起人,冰凉的小手握住男人肿胀的肉棒,轻轻地抚慰撸弄着。 一瞬间,冰与火的碰撞,让他倒吸一口气。发烫的目光审视着她,正当她以为他会因此消停,可谁知下一秒,身体再次被腾空抱起。 殊不知,她的行为在他看来就是在挑逗。 “啊...”她后脊一麻,差点仰头折过去。 此刻的她正以羞耻的姿态,凌空的双腿被男人抗在宽厚的肩上,可怜的内裤在抱起的那一刻已不知去向,光滑的臀瓣被紧紧扣住,粗大的性器磨在她的穴口,踌躇不进,似乎在磨着她的耐性。 那种瘙痒感觉又来了,她脸发烫,身体热起来,花液也跟着而来,淋在穴口边徘徊的肉棒上。 “就应该让你爸妈看看你发骚的样子。”男人恶声恶气地说着,心里想着口是心非的女人就是欠干。又将性器顺着丰盈汁液的穴口滑进去,火烧般的灼烫快将她的肉壁燃尽,狠扈的抽插让她几乎失控。 “呜...痛...”为了不引起门外人的注意,她握住嘴,把失控的喊叫堵在嘴边。被男人抱着插的姿势,几乎把全身的重力都压到男人身上,如果不抱紧对方,自己很快就会跌落,于是她只能屈辱地拥着男人的颈部,每次操弄都像订书钉一样死死被对方扣住,二体合一的感觉。 男人狠劲的在她的穴里挺进拔出,扣着她的小肉臀,带着惩罚的恶意深顶,但是看着她因疼痛而扭曲的小脸,又忍不住心软,寻着她被捂住的小嘴想亲吻。 “乖,把手拿下来,给我亲口。”他哑着嗓哄着,热气呼在她的手背上,“给我亲口,我就轻点。” 说完又一记深顶,抱着她的腰往她体内猛劲儿抽送,这种又疼又爽的快感快要将她逼疯。 “呜...混...”她妥协地放下手,话还未及口,就被男人的嘴堵住。 唇间的力道无法控制,他的舌在她口中卷起惊涛骇浪,不断吸噬着她口中的甜蜜。 不知怎的,他越来越喜欢在做爱时与她接吻,似乎上下一同进攻的感觉会让他爽去了天堂。 “菲菲怎么还没出来啊?”突然间,门外传来妈妈的声音,林菲瞬间找回理智,“呜呜”地发声试图提醒失去理智的男人。 裴衡狂乱的挺跨抽送,正操到快高潮,一下子被打断了,心底万般不情愿地停了下来,可性器却没有退出去,因为实在不想从温柔乡里出来。 “菲菲?”门外已经靠近,又唤了一声。 接着,肉眼可见门锁转动了...... 不行! 不能被人看到。 林菲紧张到浑身颤抖,可下一秒,门还是被咔住了。 “怎么锁门了?”门外的妈妈疑惑地发问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