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床上。 房间啪地一声暗了下来,晚舟在黑暗中睁着眼睛,月光从窗户中透进来,被镂空细花的纱窗帘筛成了斑驳的淡黄和灰黑的混合品。 似乎还能看见空气中漂浮的尘埃和颗粒。 她偷偷从被子里伸出手,往下摸索找到了行军床边江渡的手,轻轻盖了上去。 细巧的手指像弹钢琴般在男人的皮肤上触碰,所到之处略过一阵阵鸡皮疙瘩。 江渡反手压住了她的手,声音中隐忍着一股跳动的燥火,“别勾我,不然痛苦的是你。” 晚舟的动作顿了下,被压住的手指在他的手心里抠了抠,“你要上来睡吗,行军床太硬了。” 空气中她的声音像是刚刚出炉的松饼被淋上了蜂蜜和糖浆,充满着甜腻的气息,无声无息时时刻刻地勾引着江渡。 他再也受不了,从行军床上翻身上了晚舟的病床,但是顾忌着她受伤的手臂,动作幅度没有太大。 “我们多久没见面了?” 江渡伏在晚舟身上?,像是一只在黑夜森林中捕食的猎豹,已经锁定了猎物,就等伺机而动。 晚舟没答话,直接向下伸手握住了他已经硬得滚烫的性器,掌心包裹着它揉,感受着它的跳动。 犹如自己心口的跳动。 江渡吃了这么多天的素,哪受得了她这样的撩拨,腰一挺往她手里狠一撞。 晚舟“呜”了一声,麝香气息一下子飘散了开来,黏腻的液体糊满了指缝和掌心。 她感觉自己下面也渗出了一小股水。 江渡倾下身子,温柔地含住了她的耳朵,轻笑着说:“我就蹭蹭,你现在还不适合大操大干。” 说着就抬起她的身子,脱下了她的裤子,龟头抵住了她的花唇。 龟头被湿润温暖的花唇包裹着,滑动时又发出一些咕叽咕叽的水声,江渡有一种立马要被融化的错觉。 他把手伸进病号服,摸到了一手软嫩。 由于刚从手术室里下来,晚舟只穿了一身病号服,里面都是真空的。 思及此,江渡眼眸更是暗了几分。 指缝间的乳粒在他不停地揉捏下挺立了起来,逐渐变得坚硬。大手肆无忌惮地揉搓着乳包,像是在玩着冬天的第一捧白雪。 乳包瞬间被弄出来道道掌痕,晚舟颤抖着嘴唇喘息,像是朵月光下等人采摘的午夜玫瑰。 江渡身下继续耸动着,不敢太用力,怕弄疼她的身体。 可越磨蹭越泛滥的液体,滑腻地让他无法克制自己幅度越来越大的动作。 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 扑哧一声,性器顶端一不小心顶进了紧闭着的幽缝。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