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瘫软,加上伤势未愈,此刻瘫倒在地,很是萎靡。 曲疏见他如此情状,心下担心,走到他身畔蹲下想扶他起来,却被清远甩了开,眼中充满了鄙夷,他很讨厌撒谎的女人,更何况还是当着他的面撒谎。 韵竹见清远如此对待曲疏,有些气恼,忙将曲疏扶了起来,安慰道:“我这孩子不懂事,累疏儿费心了,你先回去好生歇着,这里有为娘在,你不必担心,放心,你是我亲定的好儿媳,待金昭城事一了,便会让你们二人万婚!” 曲疏淡淡一笑,瞥了一眼清远,神情落寞,也有几分萧瑟,她端起食盘,退出殿内,轻阖上门,离了开。 待曲疏一走,韵竹才将自己儿子拉了起来,替他拍了拍身上的尘土,将褶皱的衣服理顺,唠叨起来:“你实话跟娘说,你是不是见着落尘了?她对你做了甚么,说了甚么?便只这么几天你便变成这般?” 清远凄然一笑:“我是见着她了,只可惜她甚么也没做,也连一句话都没跟我说,便又走了,我也不知他在哪里,娘,她身边多了一个人,那人神威非凡,对尘儿极是相护,门中都传言尘儿是跟神鹿族的圣灵在一起,我以为那只是谣言,却未想到果真如此!我我及不上一分,怎敢痴想?” “既然如此,你便该收了心思,好生待曲疏,不要再如此冷落她,为娘不会错的,她一定是个好媳妇,对你必有助益!”韵竹劝解起来,深怕自己这傻儿子钻牛角尖,此生都毁在了那落尘手中。 “娘,你知道么?尘儿她她本想将掌门羽令传给我,她原是如此信任我,可你和爹爹何以会这般待她?”清远想到那日大殿上落尘所说的话,便恍若隔世,想到她依然记着爹娘养育的情分,心里便更是愧疚,可为何爹娘便如此容不下她呢?” 韵竹手一抖,僵在当处:“你说掌门羽令果真在她手中?” 清远觉得自己话中重点是落尘欲将羽令传给他,而非羽令在她手中,可母亲却偏偏对自己想表达的意思听而不闻,有些气结,心想不能再说下去了,纵然再说恐怕只会给落尘带来无穷的麻烦,“我没这么说,娘,我累了,你出去吧!我想歇息一会儿!” “你刚才说”韵竹想追问,可清远已躺到床上,背朝外对着韵竹,根本不愿理会。 韵竹也觉无奈,只好替他盖上被盖,出了殿阁。 韵竹将此事告知鸣凨,鸣凨起初以为消息有误,如今听得清远亲口而言,那想必掌门羽令确实是在那落尘的手中,可如今这落尘不知去向,就等于掌门羽令就此失踪,那掌门之位不就会一直悬空无着落么? 鸣凨甚是愤恨,顿觉这落尘是拿掌门羽令要挟着天玄门,好让天玄门能为她所用,但她想得也太幼稚了些,天玄门各峰座之间如今自成一派,又有谁会听令一个被王城通缉的罪人之令。 他虽然很想得到羽令,但是如今人不知何处,却也无计可施,只得过几日带逆子回天玄门后再从长计议 鸣凨和金烈虽同处金昭城,但两人却并未见面,因为金烈觉得自己爱女做出这般事来,他无颜面面对鸣凨,既然见了这位师兄恐怕迎来的也只是些嘲讽,甚至还会加罪于他,所以在还未寻回采妮前他不想见任何同门中人。 但是祭天仪式两日后举行,岳巽也邀请了鸣凨一脉和金烈一脉,言道是请他们为金昭城的无辜亡灵超度,鸣凨和金烈都觉得金昭城一事多少与天玄门脱不了干系,并且也不想却了岳巽城主的盛情,因此都答应下来。 祭天仪式当天,金烈偕同爱子金阙,鸣凨则偕同妻子和清远还有儿媳曲疏,一同前往五行山。 五行山山势挺拔,犹如刀削虎砍般地屹立于天地,从远处瞧来甚是奇伟。而山中奇花异树繁多,雨后更显得苍树欲滴,在晨曦照耀下,犹如蹈海之势,气吞山河。 山峰顶上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