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上在全力寻找世子,所以你也别如此忧心,我瞧瞧你哪里疼?”正准备替曲疏把脉问诊时,却见曲疏手一手,碗片便划过桂医长的颈部,顿时桂医长颈部血流如注,她疼得忙捂住脖颈,软倒在地,抬起头怨恨地看着曲疏,道:“你…你为何要杀我?” “为何?你知道这所有事,我不会让你去告诉那落尘她的孩子还活着的,我若受丧子之痛她也必须跟我一起受丧子之痛,凭什么我的孩儿要替她的孩儿挡去灾厄,她若找不到我的孩子,我要她这一生都活在痛苦之中!”曲疏眼含怨恨,那恨犹如一条条火舌一直蔓延到桂医长的身上,将她拖入炼狱。 鲜血沿着手臂不停留下,桂医长的气息越来越弱,她伸出左手指着曲疏,有气无力地道:“你这心如蛇蝎的女人,你…你杀了我也活不了多久,早知今日,老妇当初…当初又何必做这等暗害王上的恶事!”说完后气息越来越弱,最后气息断绝,趴倒在地上,慢慢失去了温度。 曲疏听得这咒言,凄冷一笑,将手中的残片扔掉,邪魅笑着,“我狠毒?若不是那落尘我曲疏岂会落到今日阶下囚的境地,若非她落尘,我的孩子岂会成为牺牲品,若非她曲疏,我的夫君也不会对我恨之入骨,我今日所受的一切都拜她所赐,我岂能让她好过!”想到自己的孩子已失踪,也不知是被那落尘的哪路仇人掳走,生死未卜,曲疏便心头一通,一口鲜血喷了出来,她捧着鲜血,顿时是又哭又笑,整个人犹如疯癫了一般,突然心中又恶念起,一想到此节,心头便觉好是舒畅,她要让这落尘即便坐上王座也无法得到安宁。 那侍卫见这桂医长进去了许久都不曾出来,心想莫不是这桂医长在谋划甚么或者生何事,因此推开殿门进去一看,却见桂医长倒在血泊之中,他们顿时惊惧,忙一掌将曲疏震倒在地,然后另外两位侍卫将她押住,道:“快去禀报王上!” 一名侍卫出去后,这侍卫首领怒道:“王上好心留你一命,你却不知悔改,还起杀念,居然杀死桂医长,你是何居心?” “因为这桂医长知道了一个秘密,你知道吗?”曲疏似癫似狂地笑道。 “什么秘密?”侍卫长捏着曲疏的下巴,责问道。 “你们知道吗?那落尘的孩子并不是璟尧的,而是少君沧旻的孩子,桂医长在替你们的王接生时,一直唤着沧旻的名字,你想她生产为何要念沧旻的名字,除非那孩子本就是沧旻的,一个王上居然跟‘御灋组’的少君有了孽子,这真是天大的笑话,笑话啊!”说完便是又哭又笑,看来十分的可怖。 这侍卫长听得这等妄言,心头惶恐不安,这看守的侍卫都进了殿阁,所有人都听了去,个个听到这话都惊慌不已,侍卫长知道这兹事体大,亲者官位不保,重者性命难逃,顿时命人用布堵住那曲疏的嘴,道:“这妇人已疯癫,胡口乱言,毁王上清誉,实在罪不可赦,你们一个个若还想活命的就都缄口莫言,否则没谁能保住你们的命!”众侍卫都听令。 落尘得知曲疏杀掉那桂医长时,心头也有几分诧异,心想这曲疏和这桂医长无冤无仇,无缘无故她怎会杀这一介妇人,侍卫说这曲疏已经心智失常,想必是手误,但不管如何,如今她既然再添杀孽,纵然自己想留她一条活命都已是不能,因此只命道:“赐她一条白绫,让她自决吧,尸首送往天玄门,她总算是清远的妻子,又是尚恩的母亲,死后回到山门,也算是对得起她了!” 侍卫本想上报那曲疏的胡言乱语,但是却还是忍住不报,毕竟这事若被王上得知,若是假的王上为了防止流言四起必会对自己处于重罚,可若是真的那自己就更没有命在,因此淹在肚子里,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