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恆的ooc *我很极力避免使用怪罪角色的写作方法以尽量客观的描述剧情,但是这两只自尊心其实都巨高的,真的很难在一起啊(干 *这两死蚌壳谁会先服软呢(开赌局算了,我觉得我若不极度ooc他们才不会低头啊(痛哭 *推个bgm:梅粮新、assen捷--衣香鬓影 正文开始: 帐内依然毫无动静,而帐外的硃砂一打开话匣子就停不下来,彷彿这些故事已经积攒在他心底许久,现在只是刚好藉着机会全盘托出。 大舅舅有多厉害是不需要特别解释说明的,但是没想到面对冽崔,絳风仅是勾动手指就能将人放倒……这差距不是一般的大啊。 恩格莱尔能感觉出友人想尽量客观地描述,然而讲到某些桥段时其中隐含的慍怒每每令他不禁汗顏,感情这事外人轻易插手不得,硃砂虽是冽崔的朋友,终归也只能看着乾着急。 从旁守望了几百年的硃砂,究竟是什么心情呢? 这样问出口后,硃砂自身亦陷入沉思── "与其说是什么心情……不如说我站在什么立场去看他们的事会比较好” “立场?” 硃砂頷首道“不瞒你,一开始我觉得独善其身是最好的……你那是什么眼神,我跟你说,介入别人感情大多都没有好下场,劝和劝离都很两难,所以我从来不会、也不需要告诉冽崔该怎么做。你别看他对你们是那个少根筋的样子,他活过的岁月可不虚假,别忘了当年他也把你当孩子搓,很多人他一眼望过去人品从头到脚就看透透了,他呢,算得上是千年人精” “……哼”恩格莱尔当然知道硃砂说的是哪一段往事,不就是逮着他特别不服输这点吗。 “后来,我觉得怎么有人那么放不下呢?才决定站在他这边,否则他身边一个熟稔的人都没有” 在这世界,他们跟谁好像都没有太深的连系,新生居民的时间静止于他们死亡的那一刻,灵魂全靠执念固着于身体;而天柱永恆的寿命则让时间在他们眼中仿若静止,无论看谁都是稍纵即逝的过客。 “虽然我们嘴上都说来到这里是开始一段新的人生,可你也无法否定幻世这个由死者撑起的世界…才是最寂寞的。这点对于王族来说也是一样,虽然可以放下仇恨,但现在的回沙对他们来说都是灭亡的延续,并且永无止息的一天” 恩格莱尔相当同意,新的人生…究竟是要亡者期盼活下去,还是努力消除执念?消除执念的过程也產生了想活下去的想法该怎么办?看着不该活下去的人存在于世却又不想杀的这份矛盾又该向谁发洩呢? 明明消除执念将会得到真正的安息,可幻世却让他们渐渐留恋人世。 明明是应该毁灭的世界却还继续存在,而不想它继续存在的人又正是维系世界存亡的关键。 ──真残酷啊…。 “所以,我本来劝冽崔他要是不能面对絳风陛下的话,不如他也找个世界去躲几年吧” “…什么?等等,中间呢,大舅舅打晕冽崔然后?”先不说硃砂那个提议的难度有多高,这中间是又出了什么事,我真的不是在听一段恋人的决裂史吗?! ──恩格莱尔如此怀疑着。 “喔…对,你舅舅醒来后他们又吵起来了”硃砂带着歉意道。 “……你真的不是编故事骗我?”很显然这样的展开实在无法令听眾信服。 硃砂面露不悦道:“我骗你干嘛!” “不是,但、这个画面也太难想像了!” “哪里难?” “…光是冽崔会对大舅舅言辞锋利就是世界奇观了,更何况还吵起来?”恩格莱尔无视好友的怒气,据理力争,他相信换个人来也会跟他有一样的感想。 ──那个代王陛下,怎么可能对他敬爱的兄长大小声啊? 闻言硃砂耸耸肩,用一种「你没见过世面」的表情看着他:“吵起来算什么,他们还大打出手好几次呢” “……”在我满世界乱跑的时候,我的家人到底都在干嘛啊? // 静謐的房内,看似温馨的气氛流转在沉沉睡着的人儿与床边面容严肃的男人之间,可这样的氛围在睡美人醒后瞬间荡然无存,浓浓的火药味隐藏在冽崔平静无波的面容之下,硃砂本就猜测冽崔醒来后会罕见地反抗他哥──毕竟是被那样毫无尊严的放倒,无法期待被放倒的人会和顏悦色地全盘接受。 无视本人意愿展现出来的关心、善意或偶尔的宽容基本上都与偽善者的行径无异,蛮不讲理且相当自负,那种东西是无法让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