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奇的不停用个小棍戳着乞丐,似乎在研究一般。 “你叫什么?”师父问道。 乞丐听到这里,却是停下了傻笑,脸上茫然,呆呆的打量着师父,打量了片刻,眼中一丝清明一闪而过,又开始了傻笑。 师父拍拍手站起来,指着乞丐对我说句:“这是个傻子,自己是谁都不知道。” 我心说师父你不也一样吗。 狼人问我该拿他怎么办? 我耸耸肩,我说还能咋办,我他、妈也很迷茫啊,总不能再把他扔在这儿吧。 想了想,我摆了摆手,我说狼人,要不你带着他去买一套新衣服,然后咱们带着他,找个机会把他送回昆仑山吧。 “这样好吗?那三清道教不是已经把他处死了吗,我们还把他送回去?”狼人眼中有些迟疑。 我抓了抓脑袋上的猴毛,我心觉这是人家自己的家务事,哪怕已经是被宣布处死了,剑逍遥只要还活着,便依旧是三清道教的人。 念头至此,我正想说些什么,却忽然发现那乞丐停下了傻笑。 我低头看他,却见他正皱着眉,低头直直看着身下的地面,两肩微抖,然后,两只手狠狠的抓在地上,抓的手指发白,指甲开裂。 “我……”乞丐艰难开口,声音沙哑,却终于吐出了一个字。 “你什么?”我好奇道。 乞丐却没了声音,再抬起头时,两眼中清明不再,嘴角却依旧嘿嘿傻笑,只是脸上的泪痕却还没干。 正值中午,窗外是一片金光如海,灿烈阳光从窗户照进房间,如光柱一般,直直照射在乞丐身上。 最终,狼人还是拉着乞丐去了集市上,割了一匹紫布给他做了一身长袍。 原本是想给剑逍遥做一身如以前一样的白袍,没想到这家伙一见了白袍就哇哇大叫,挣扎着不穿。 他那一身修为如今紊乱无比,毫无章法的挣扎之下我却也制不住他,只能随了他去,让他穿了一身紫色长袍。 腰间,依旧是那柄青云剑。 “终于是忙完了。”我看着刚洗完澡的狼人,嘿嘿笑笑。 狼人一脸委屈,说这活儿以后别找我,那乞丐身上臭的要死,你还让我去背他拉他,弄得我一身臭气好不自在。 我无语的抽抽鼻子,装没听到。 …… 把东西都收拾好了,我和师父、狼人,还有那一身紫袍却两眼迷茫的帅公子——剑逍遥走出城门。 出门前,我特意打听了一下,得知西门的官道一直通到昆仑山脚下,便走了这条路,心想将剑逍遥先送回去再说,毕竟也是相识一场。 路上,这下午的阳光高照,很是炎热,倒是将道路和两边青草照的反射金光,煞是好看。 然而,行至三里长桥,萤草遍地之时,空气中却是沁着一丝淡淡的凉意。狼人有些好奇的四处嗅了嗅,闷声闷气的说句有些不太对劲。 我点点头,闭目感受了下那一丝凉意。 凉意中,透着一丝气息。 杀意。 一股杀意如利剑一般,直直逼着我,确切的说,是跟在我身后的剑逍遥。 我这才发现,不知何时,这三里长桥已然听不见了桥下的水声虫鸣,只听桥面阵阵风声呼啸,片刻不停,如催命一般。 紧接着,一道熟悉的声音自桥的那头儿传了出来。 “大师兄,好久不见,你怎么跑到这里来了?倒是让师弟一顿好找。” 我听到这温文尔雅的声音,心中一凛。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