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她功课的时候告白了,而骆允直接拒绝的说「别开玩笑了」,她不甘心的追问了原因,但骆允的解释却是说只把她当妹妹。 但她也说过,不想要只被他当成妹妹,她以为只要她继续待在他身边,让他习惯她的存在,总有一天她会是能够站在他身边的人,只是她没想到等来的是这种局面。 「难道就不可以是我吗?」她看着骆允很难过,也很难堪,而他虽然很抱歉但却无法给她更多的回应。 「没关係,反正我考上了台北的大学,很快就要离开了。」她苦笑道,但却无法欺骗自己心不痛。 「台北的大学?」他猛然一愣,「什么时候──」 为什么她从来没有说过? 「你会后悔的。」她微笑打断,「我希望你后悔。」 她不想让他问太多,雅雅这么说完之后就转身离开,只是骆允没有看到她躲在门后面哭的样子,她从来没有这么狼狈又伤心过。 雅雅离开后,他很难不承认确实有对他造成些微影响,那种感觉像是跟家人吵架,到最后一定会言归于好,他要自己还是别多想了。 拿着装热水的脸盆跟毛巾走进房间里,周诗语躺在床上已经睡了过去,他知道她今天受了很大的打击,肯定累了。他把水盆放在床边的桌子上,将毛巾浸湿拧乾,轻轻擦拭她的脸庞还有双手。 「爸爸……」睡梦中的周诗语轻声呢喃,眼角泛泪,而他用拇指轻轻擦拭。 看着她的脸,他不免还是难过了,至始至终他能为她做的事情就只有这些。 「妈妈……」她翻了一个身,头靠向了他的手,后脑杓微微枕着枕头重心落在他的手掌上,他用手轻轻托住,才没让她的头从枕头上掉下来,然后他用另一隻手拨开了她脸庞的头发,耳垂上的耳环露了出来。 「骆允……」 霎那间,他的心脏用力跳了一下,他有一瞬间怀疑她是不是醒了,却又在这时候看见她眼角滑落的一滴泪。 他笑了出来,原来是说梦话。 起身后,他正要将脸盆端走,不过衣角却突然被拉住了,他转头一看发现是周诗语的手轻轻扯住了他的衣角。 什么啊?真的没有醒吗? 轻轻弯腰又把脸盆放回去,他重新坐回床边确认了她的精神状况,不禁纳闷分明是睡着的,可是怎么…… 「不要走……」 他看着她,闭着眼睛对他说了不要走的表情,内心有一股难以言喻的情绪涌上。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