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现在的你,是跟我在一起这么久的你。不论你是谁,你要变成谁,我喜欢的一直都是你。他曾说过不管风声木什么样他都喜欢,哪怕是个骷髅僵尸,只要他是风声木,他就喜欢。 风声木有些动容,他歪头在江昭宽大的手掌上轻蹭。 江昭咽咽口水,不满的瞪了眼杵在一边当木头人的蟒将。腹诽道没眼神,没看见人家气氛正好要恩恩爱爱嘛? 电灯泡啊啊啊啊!江昭抓狂。 蟒将:特么我又不懂。 风声木看江昭这副抓狂的模样,好心情的笑出来。 江昭幽怨的小眼神直勾勾盯过来,你居然笑话我哼,你这只磨人的小妖精,看我不收了你! 说完就张牙舞爪的扑过去把人压倒挠痒。 哈哈哈别、不要了,我错我错了。噗,哈饶命饶命。被逼无奈,痒得想打滚的风声木见挣扎无效,只好顶着笑的发红的脸求饶。 之前江昭扑上来的空里,风声木给蟒将使了个眼色,蟒将这会儿知道乖乖出去了。 江昭看着身下人明眸含泪,颊上还晕起了红,薄唇微起的喘息求饶。恍惚着低下头,本应是该触到软软的唇,没想到确是亲上了一只骨节分明的手。 风声木眼里隐有哀戚,他对江昭缓缓摇头不行现在不行。 江昭倒是没有因为他的拒绝而生气,相反是被他满目的悲痛甚至是绝望给惊到了。 怎么了?小木头,告诉我你到底怎么了?江昭焦急起来,到底怎么了?出了什么事才让风声木露出这样的神色来? 风声木痴痴的笑起来,他伸手搂住江昭的脖子把人拉下来抱住。 在江昭的肩膀上,在江昭看不见的地方一边无声地哭,一边若无其事的说笨蛋,太不禁骗了。我开个玩笑就把你骗啦? 江昭一听,心里松了口气但还是不放心,他想撑起身看看风声木。刚一动就被风声木用力拽了回去。 风声木有点儿慌乱的用手擦去眼泪,一双眼哭得红红的。他死死的抱着江昭,不想让他看到自己现在这副狼狈的样子。 他可以受伤,可以失败,可以狼狈,但是他唯独不想在江昭面前露怯,脆弱。 这是他从小学来的,在亲近的人面前露怯了,你就要被舍弃了 江昭也沉默了,他知道风声木有什么难言之隐,他不会多问。但是,如果有一天风声木要是出了什么事,不管生死他江昭都会追着去,他不会让他孤孤单单的一个人。 像这般一个人度过十二年,一个人面对着可怖的一切,一个人在伤痛的时候安慰自己,直到伤痛变得麻木,直到笑容变得虚假,直到丢失了真正的自己 怪物想要融入这个世界,就要舍弃自己变成被这个世界所支配的人 风声木就是那个怪物,一个会怕孤单的怪物。他舍弃了真正的自己融入了这个世界,直到有一天有人打破了他的禁忌,他才想起了自己。 但是他畏惧了,得来容易,舍弃难。他不想放手,却不知该如何抓紧这个人 风声木满目戚惶,从一开始他就错了,从很早很早之前 有太多太多不该,但是一切都晚了 两人各怀心思,却又不敢向对方袒露,这是很久以后江昭都一直懊恼后悔的事儿。不过那就是后话了。 风声木在江昭的背后悄悄贴了张符,江昭没有发现,只觉得自己越来越困。不知不觉就睡倒在了风声木身上。 风声木给他盖好被子,外面的天已经很晚了,凉风入席可不能让江昭着了凉。 风声木吸口气平复了心情,出门就见到了守在门外寸步不离的蟒将。 蟒将见到他,立马爬伏在地低着头,臣服于他。 风声木缓声慢语的同他说你已经守了那么多年了,也该离开去找他了。 然而蟒将却嘶哈着摇头,面上很焦急。 风声木蹲下身摸了摸蟒将的头墓里又不是什么好地方,何必留恋不去。风声木又摇了摇头或是说,你连我的话也不听了? 这一顶帽子可把蟒将压的不轻。蟒将的指甲深深地扎入屋门口铺的木板,一双兽瞳印满了忠诚。风声木叹气,他拍拍蟒将的颈,语气里是不容置疑的命令听话,明天就带你去见他。 蟒将的逆鳞炸起,瞳仁眯成了一条线。 他渴望见到他,又害怕见到他。他怕自己的样子吓到现在的他。 风声木看出了蟒将的不安,但他自己尚顾不暇,又哪来的精力去管旁人。至少还了蟒将自由,不知以后江昭算起账来,能不能把这个当成他做了好事,给他少算一笔,少恨他一些? 风声木是个决绝的人,与其在这里不尴不尬的等着,那还不如推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