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訚放下彩虹机,用无比爱惜的神情凝视着虞越。 “别哭了,刚刚才消一点肿。”他的唇落在红肿的肌肤上,眼周血管受压又开始刺痛。 “你想快点结束这一切,好出校去报警验伤,嗯?” 被看穿的虞越抗拒的闭上眼睛,但视觉的消除只会让其他触感更加敏锐。 “让我帮你梳理一下之后要走的流程。”低哑的嗓音缭绕在耳际,钟訚揉着虞越的耳垂,指尖沿着她秀削的下颚线条滑向颈侧动脉。 “警察会询问你的受害细节作为报告存档,然后钟家的律师会替我矢口否认罪行,接着我家会给警方施压,最终事件不了了之。” 手指按在锁骨上,短促的呼吸使它明显挺动着。“之后有记者闻风而来,你要把那些羞于启齿的受害经历公之于众,我家则再次封锁一切舆论,你仍然得不到法治的帮助。” 虞越倏地睁开眼睛,瞳孔中迸出愤然怒气。 “可是身边人已经知道你遭遇过什么,你会变成一个不洁的女孩,背上破鞋的骂名。” 女孩的丰弹被他紧握在手里,施加着肆无忌惮地侵扰。 “也许你很坚强可以负重前行,但我不太清楚你的父母是否可以忍受一辈子沾上洗不去的污点,下半辈子都要被人戳着脊梁骨度日。” “犯罪的人是你啊!为什么污点要跟着我?”嘶哑的声音让这句怒喊听来极为可怜。虞越牙齿打着颤,乱成一团的思绪缠结在脑海中,找不到清明的路径。 “没错是我,”钟訚不住地点头,好像在承认什么英勇事迹。“但我的污点可以轻易抹去,你受得了千夫所指的荡妇羞辱吗?” 衣服已经被彻底剥除,钟訚欣赏着他在少女纤弱躯体上绘出的痕影,像一张洁白的画纸被污墨糟毁,再不会有人记得她原初的纯真。 “好事者会深挖你的所有过往,把你像死尸一样解剖分析。他们会说你为什么要来读这所容不下你的学校,你肯定一早就抱着攀龙附凤的心思。他们看不到是高阳依与你主动结交,看不到你的尽力回避与独来独往,更看不到你踏上被设计好的轨道。” “只要你和我有过一个眼神接触,就是在为你对我的勾引埋下隐患。” 每一个字眼都像斧凿劈在虞越心上,不遗余力地击碎了她的希望。 虞越深知这些都是自己选择披露侵害后会遭遇的现实。强权永远不畏草民的状告,指责和质疑也会像雪花一样把她掩埋。 而钟訚呢?英俊,高贵,看起来极有教养,就算犯下了强奸之罪,也会有人为他冠上名为爱的动机。 “所以,放弃那些抵抗的想法吧。安心和我在一起,我愿意爱你,给你最好的一切。” 身体再次被贯穿,火热的楔子冲进她的深处,填满了下体的每一丝空隙。 那根铁杵像燃烧的火棍,侵蚀着虞越的每一寸血肉,也焚尽了她的所有挣扎。 钟訚满意地看着那双明亮的眸子一点点变得空洞,但是心如死灰的绝望不会让这具鲜活的肉体枯萎。只要尚有一气,她都会用自己碎裂的骨头顽抗到底。 钟訚对此了然于心。也更期待,把她完全消解的那一刻。 - 因为致夐环境清幽,暑期闭校时钟家人偶尔会来避暑,早在艺术宫附近的林中建了一座意式风格的别墅,到了学期中自然成了钟訚的私人住所。 宗谔很不满他独享此待遇,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