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放开她,但不同意分手 羽涵继续往前走,招手搭上计程车扬长而去,他佇立街头看着羽涵的离去 羽涵与安琪刚筹备新律所时,曾问过他要不要一起,他当时已在申请出国手续了,藉口婉拒,不可否认的,他当初决定出国时就怕会有这样的争吵,想着等一切拍板定案时再说,结果还是一样,甚至更糟,他不懂,他明明是为了彼此的未来啊 最近他们频繁的吵架,吵得心累,黄世达对新律所的看法是反对的,他有表达过只是羽涵并未採纳,两人对未来的想法很分歧,此次出国的事只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羽涵没有信心远距恋爱,更介意自己仅是被告知的,离开的意念很坚定,三年的爱情就这样画下句点 羽涵不接他电话,封锁了他,去她家也被拒于门外,以他对羽涵的了解,他知道跟羽涵是真的结束了,一个月后,他也出国了 二年后,黄世达回来进了前三大律所,他虽然也交过女朋友,但他心里还想着羽涵,现在的自己比以前更优秀了,不知道是否还有机会追回羽涵 安琪正准备去找羽涵一起下班时,电话响起正是黄世达打来的,他问她羽涵的近况也问是否有男朋友了,安琪不客气地直接掛掉电话 她去敲羽涵办公室的门,进门看到羽涵站在窗边看着窗外的车流 「莫非黄世达也打给你?」安琪说着 「他打给你干嘛?」羽涵有些生气 「你心里还有他吗?」 「结束了」 「那好~去喝酒」 「你是图利你自己吧?」羽涵笑了 「对,反正我们有御用代驾,怕什么」 羽涵佇立窗前时想着,她已走过那段难熬难堪的岁月,如同三毛说的”不要去看那个伤口,它有一天会结疤的,疤痕不褪,可它不会再痛。”这便是她现在的心情 她没有后悔做出分手的决定,曾经的他们造就了现在的她,既是必然的流逝,何必过于拘泥 “岁月极美,在于它必然的流逝。”--她最爱的作家,三毛如是说 能这样的豁达是经过一年的努力与调适,现在或许是不想再被他打扰的心情吧 两人没吃饭就喝酒,很快就醉了,这时夏惟安刚好打来,他还在公司加班,接到妈妈的电话,要他除夕当天早点回来,他便打电话给羽涵约一下时间 「葛格~~干嘛~~」光”葛格”这二个字,夏惟安就知道她喝醉了 「你在哪?跟安琪喝酒吗?」 「找我干嘛?」 「约你过年回南部啊」 「喔~」 「喝醉了,我去载你们」 「哇~我们的御用代驾有雷达耶,自投罗网」羽涵这句话是对着安琪说的 「来载我们」羽涵掛掉电话后把位置传给他 不到二十分鐘夏惟安就来了,他先顺路载羽涵回去,再送安琪 羽涵一进门,就看到品竹在客厅等她,品竹走向她便闻到酒气 「跟安琪去喝酒了吗?」 「对啊,今天心情不好」虽然羽涵笑着说,但品竹却有些难过,她到厨房倒水给羽涵喝,又帮羽涵把包包与外套收进房间,出来时见羽涵坐在餐桌旁,品竹便在她身边坐下了 「为什么心情不好?」 「没什么啦」羽涵摸摸她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