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吃着牛肉,一边偷偷喝将一些开水倒进自己的酒里。 「我们就像兄弟一样,你说是不是?墨悠,」铭泽将身子一侧,来到墨悠旁边抓着他的手,「我们是不是兄弟啊?」 墨悠笑着点头,「是,是兄弟。」 铭泽得到认同,用食指指着他晃了晃看向子悦,「你看你看,对不对?」 墨悠见铭泽醉得有些不像话,看向子悦,「我去替他买点食物先,等等送他回去顺便放在他家好了,不然他明早一定肚子不舒服。」 子悦点头,目送墨悠快步走出烧烤店,便转头看向铭泽。 「你们怎么认识的啊?」他问,也没有要打听什么,只是想找个共同话题聊聊而已。 「我们?」铭泽用力睁着双眼看着他,「我......刚当上警察的时候,处理过他的案子......那时候认识的啊。」 「案子?」子悦喝了口酒,一口吞下,爽快的吐了一口酒气。 「嗯,他......他那是...霸凌吧?被霸凌,」铭泽手在空中乱挥一通,「很严重那种,已经不是一般小孩子,之间的闹事了,是会......会、会那个......。」 「死人那种?」 「也不是死人啦,」因为对方没猜到自己想说的话,他突然放大第一句话的声音打断子悦,「就是......挺糟糕的就是了,所以有必要动员警察,而而、嗝、而且他们那时都快成年了。呃...我记得有......强暴之类的吧?班上有个男生一直......,」他说着,中间打了一个嗝,「欸?你......不要跟他说我讲了啊,我就只跟......你讲哦。」 子悦听了这些话,给了他一个微笑,严肃的点点头,因为他没想过,他们认识的契机,就是墨悠心里的那个死穴,也没料到铭泽就这样把案件内容都说出来了,毕竟他警察应该签过保密契约的,「我不会说的,」他摇摇头。 铭泽得到对方的同意便放下了心,但也因此可以更开心的说别人的秘密,「他们班的人......都挺糟糕的啦,全班一起搞的......。」 「霸凌啊?」子悦问。 「对啊,全班一起,」铭泽给自己到了一杯酒,又把酒瓶挪到子悦的杯子前,示意对方要不要再来点,子悦把杯子给了他并道谢,他低头看着酒杯又继续开口,「现在的孩子......唉...你知道要怎么让一个人变成狗吗?」铭泽问,抬眼看向子悦。 子悦摇头。 铭泽看了,便也无奈笑着摇头,「我也不知道啊,但是他们知道。」 子悦苦笑。 铭泽说着,发出嘖了一声,摇摇头,喝下眼前那杯的酒,「我去医院看墨悠的时候......他有点内出血,是被一个男的打的,名字有点忘了......。」 子悦看着他,眨了眨眼,「是叫魏蓝吗?」 这个名字是他在墨悠睡梦中听到对方喊的,他一直记着。 但铭泽突然闭嘴了,而是一脸呆萌的看着他,嘴巴还半开着,都快流口水了。 子悦看着对方这样子,觉得有点好笑,所以也没多说什么了。 然而,铭泽却咂咂嘴,喃喃说道,「是我救了他,他说我是他的肩膀,为他扛下一切......就只有我、只有我。」 子悦听了,看向他。 铭泽双眼微闔,呆愣愣地看着前方桌上,「这是只有我才办得到的......,那样厉害的墨悠,也有这样的过去......只有我知道哦...。」 对方慢慢闔上眼,身体缓缓倾倒差不多要关机了。 墨悠正好这时回来,手中捧着几个麵包和一包坚果,「他不行了啊?」他一过来看到铭泽这副模样,便上前勾住他的手臂,「你帮我一下,我们走吧。」 子悦先饮尽自己杯子里的酒,点点头起身上前帮忙。 两人付了钱,走出烧烤店拦辆计程车。 将铭泽送回家,两人才离去也回到一起的公寓。 子悦看着正在开门的墨悠,意外安静的沉思起来。 墨悠的背影虽然端正、高雅,但确实也给人一种有违生物正常生存的气质,单薄、萧条,有些落魄,看上去弱不禁风,像乾净的天空里唯独存在的一颗星星,明亮但是身无傍物,散发着让人不想善待他的味道。 就像待宰的羔羊等待别人的屠杀,就像垂死在甘露上的鱼儿,苟延残喘的气虚着。 欺凌、压迫、摧残,在他身上似乎只能看到这种幻想。 子悦不自觉的轻轻笑出声,墨悠正好开了门,蹙起眉头看向他。 子悦玩乐一般的想知道他的底线在哪里。 「你知道为什么有人天生就会被人欺凌吗?......应该是说,你知道为什么人看到某些人就会想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