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好用吧?”开关都未关,玩具便被程屿回抽出丢到一边,此刻掉在床边地毯嗡嗡作响。 “不...不要...”她快要到了,高潮之前是令人畏惧的恐怖的空白,是暴风骤雨之前的诡异的噤声,是海啸侵袭前死寂的平静。 “不要什么?”屿回伸出手指轻轻触碰她红肿的阴唇外缘,这样的场景好生熟悉,不介意再熟悉一点。 身上穿着的不过是一件系带的浴袍,随意一扯便能脱开。顾念只需要站在他面前,哪怕衣着完整都可以轻而易举地让全身的血液都不管不顾地只涌到这一处,何况是现而今这场景。 满身痕迹的赤裸女孩,只会让他硬了再硬。 手握着几近血管爆裂的阴茎想要磨蹭上去,到了入口却又后悔,想多求一点什么。 “要...要...”顾念伸出手,却是瘫软无力,什么都摸不到抓不到,只是胡乱摇晃几下。 “要什么?”屿回俯下身子,吻了她又贴上耳朵问她,下半身却僵持不动,恨不能离千万米远。 “要...要你...”顾念想保有的理智尊严片刻便被蚕食干净,原来性爱后的余韵,从来不是因为他的爱抚,不是因为他的亲吻,只是因为他在身边,原来什么都不需要再做,原来只需要这个男人在她面前。 “要我的什么?”人总是越来越贪心,模棱两可的答案已是不够。压抑太久的委屈要走火入魔,他要确切的回答,他要恳切的祈求。 “唔...不...”顾念怎么也说不出来那个字眼,泪水糊了满脸,糊得她什么都看不清看不见。 又伸手去抓,这回真让她抓到屿回的后背,她像得到救命浮木似的整个人都要缠上去。 “不要...屿回...你不能这样对我...”声音里已满是哭腔了,断断续续地,听得屿回的心也要跟着一起碎了。 话已毕,抽噎却不能马上停止。 才哽咽两下。 不过是哭音两声。 程屿回便真的心碎了。 “亲亲我嘛...你亲亲我吧。”方才灌下的白葡萄酒像在两人的亲吻间氤氲蒸腾,醉了更醉,闭眼接受女孩的索吻也能摸到床头柜准备好的安全套。 像要求证似的,要听到顾念的那一声娇吟,重重地一口气抵到深处。 “唔...”那儿早是红肿不堪,这样被撞一下,怎么会不痛?可比痛更深刻的是深,是深入骨髓,深陷泥潭的深。 “我比那东西好用,是不是?”连动作两下都等不及,这样便要发问。 这东西,那东西,一口一个东西东西,这样程屿回也要跟个东西比。 “嗯...”也不管这一声是肯定的答复还是生理难耐的呻吟。 无所谓了。 既然无所谓,那又要问什么?问都问了,还要说无所谓,岂不是刚才的那些都没意义? 心满意足地吻上去,顾念身体里的酒味也被热气熏蒸出来,一样的气味儿和醉意,此刻又忘我地纠缠在一起,那就合二为一,那就融为一体。 光是接吻怎么会够? 身上的每一寸肌肤都吻过也不够,可肌肤不会再多一寸,舔吻便要变成啃食。两团胸脯更是重点照顾,这边还嘬着乳头,那边也不冷落,手掌覆上去揉捏夹搓。 总之是寸寸不放过。 每一寸都是他留下的吻痕,齿印和口水。每一个毛孔张开呼吸,全都是他注入的味道。 抽身出来,跪立起来,再俯身下去,不过几个动作,灵活的舌头就探入阴唇,勾着早已红肿不堪的阴蒂挑逗。 “啊...不...不行...那里不行了...”不过是转移阵地,顾念便很不满意,怎么又是弄那儿。 顾念知道也许自己马上就要憋疯了。 可是她不像连疯都是沉默的,就像隔着玻璃看汹涌的海浪,就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