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厢不算远,但萧煜觉得这一路真的是漫长极了。 怀里的人不清醒,一直在不安分地扭,鼻腔里还一直冒出难耐的低哼,娇得快能滴出水来。 看着服务生红透了的耳背,占有欲迅速膨胀叫嚣着叫人恨不得拿毛巾将她口鼻都捂住,最好是发不出任何声音。 好不容易熬到能把她扔到床上,还没来得及直起身喘口气,又被缠着像吸力十足的八爪鱼,拉下一只手,又缠上一条腿。 沉牧歌手臂和腿盘在他身上,双手无尾熊抱树似的环着萧煜宽薄的背部,整个人的重心都压在了他的身上,饶是平日锻炼有素的萧煜脚下也踉跄了两步才堪堪站稳。 这都不算什么,最磨人的是她那双傲人的椒乳,和男人炽热的胸膛只有薄薄的两层面料之隔,还拼了命地蹭着扭着。 偶尔蹭得舒服了,小身子还会小小地颤那么一下,快慰的叹息随着快感的增加不停地从唇边溢出。 受到药物驱使的人怕是意识都是模糊的,瘙痒难耐得只能凭本能在他身上刮蹭,蹭得雪纺长裙都卷到了大腿根部,露出纯棉的小内内。情欲打湿了她的贴身衣物,湿冷更紧密地贴在花户上,暗自描绘出饱软的轮廓。 她迫切的贴近真的要将萧煜逼至绝境,阳具涨得已经接近失控的地步。 “别蹭了。”他哑声警告:“再蹭就操你了。” 她迷离的眼神晃了晃,似在思索他话里的意思。也不知道她是听进去了没听进去,但至少不再将他当成人型自慰工具了。 男人松了口气,正准备俯身将她放回床上,略带凉意的大掌才掌在腰间因情潮而滚烫的软腰上,她就发出一声缠人的娇喘,敏感地扭了扭身子,无意中却将湿软的那处贴上了冰冷的皮带扣头上,被打湿的内裤本身就有些犯凉,这样一碰,更是刺激得穴肉不自觉地抽搐着吐出一股蜜。 她长长地叹息了一声,似欢愉也似沉沦:“哈啊——” 萧煜搂着她的手背上用力得青筋都爆开了,薄薄一层皮肤下蓝绿色血管鼓起的程度惊人。几乎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克制住自己不将她的腰捏碎锁在床上,可她却还要爱娇地喊疼。 “疼——” 嘴上喊着疼,下身却不知好歹。 大约是刚刚贴在冰冷的金属扣子上时勾出了些滋味,平时乖得只会挨操的人竟然自己勾着他的腿,腿心紧贴着他的腰间,用她那条已经湿得快要滴水的内裤贴他的腰带,一下跟着一下蹭,蹭到阴蒂了,还会爽得勾紧脚趾,动也不动地享受抽搐的快感。 “骚死你算了。”几乎是牙缝里挤出的一句。 “难受……呜呜…好难受……”小人什么都辨别不清,只知道扯着衣服娇喊。 萧煜头一回见到她这幅模样,心里是又后怕又心惊。 惊的是她在药力作用下会这样缠人,怕的是他要是晚来一点,她就要这样落到别人手里了。 看着眼前只知道寻觅快慰的人,光是想一下她这样躺在别人怀里,萧煜心头就克m.FENGYe-zN.COm